说着话的功夫,慕容音从袖子里面抽出了一张宣纸,举到了半空中。
见状,马良诧异的打量着她,不理解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快点接啊!”
慕容音高声的催促着。
“这是什么东西!”
“方才我在发现了金子之后,就想到了这个东西,多年前我师傅画出了这么一副草图,正是炼金子用的。”
“师傅?草图?”
马良越听她的话,就越觉得稀奇古怪。
诧异的看着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人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慕容音见状轻笑出了声音,“怎么,马副将觉得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无父无母,连我这一身的本事,都是从娘胎里面自带的?”
“噗嗤!”
云恪也无法再克制自己,听着这话瞬间就笑出了声音。
其他人,碍于马副将的身份,都下意识的憋笑,别过头什么都不敢再说。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让马副将觉得,自己被人狠狠的打了一
个耳光。
他铁青着那张脸,死死的盯着慕容音的方向,高声道:“什么师傅,我看你师傅就是不学无术的……”
话还没等说完,一个黑影冲到了马副将的面前,一把捏住了他的肩膀。
云恪卧在那里,此时见状警觉的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马良的方向。
“马副将,有些不该说的气话,不要说。”
墨棠的声音冰冷无比,犹如地狱爬出来的厉鬼,像是要勾魂索命一样。
马良见状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诧异的看着他的方向,心中想着要破口大骂一句,你管那么多呢,可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吐出来的话,却是一句,“知道了。”
这话说出来,墨棠的手也才松了下来,让马良的身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之感。
他竟觉得,墨棠站在自己的面前,犹如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的身上,让人觉得异常的逼迫与痛苦。
等墨棠退回到慕容音身边的时候,马良这才暗暗的吐了一口气。
心中也是纳闷,这这个人对自己的压迫感怎么这么强,强到让他居然都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
哪怕是在战场上,都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
“马副将,不
用如此紧张,若是他们两个人想要对我怎么样,白天的时候在营帐内,就应该动手了。”
云恪说着看了一眼墨棠的方向,继续道:“你把他手中的东西拿来我看看。”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对慕容音的警觉却加强了不少。
听这话,马良也明白,自己说的话有了作用,瞬间勾起唇角,好似炫耀的点头,将慕容音手中的纸拿了过来,走到了云恪的面前,双手高举递了过去。
云恪眯起眼睛,一言不发,随手将纸拿在了手上,缓缓的打开。
刚才戏谑轻佻的样子,瞬间就变了。
他神色凝重的看着纸上的一切,时不时的又打量着慕容音。
如此反应,让马良也心生好奇,这里面到底写了什么东西,能让云少爷有这样的反应。
“你说这东西是你师傅的?”
“是!”
慕容音从容的回答着。
“他人现在在哪里?”
“想要找我师傅,只怕是不可能了,因为我师傅早就已经不在了。”
慕容音轻声的说着,微微的勾起唇角。
闻言,云恪的眉头紧锁,神色古怪的看了她一眼,“那这东西就是废纸一张,根本就做不出来。”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