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要接下这个案子?
那此人的身份恐怕更不简单。
“虽不知陆公子缘何寻到我,但恕我无能为力。”
“那一百两报酬,在下可分文不取,届时在将五百两双手奉上。”
“当真?”余欢显然被此人说动。
虽不知这陆玉之为何甘愿做赔了夫人又折兵之事,但白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更何况,便冲着陆玉之方才在掏出三百两银票之时,眼睛眨都不眨地气魄,她也得合作!
“自是真的。”
请陆玉之坐下,余欢食指不停地敲动着檀木桌,良久,她率先开口:
“为何偏生是我?”
“余掌柜是年轻女子,且又生得绝美容颜,这点很符合那贼人选人的标准。”
“年轻漂亮地女子多了去了。”
“余掌柜身为女子可在镇上坐此生意,不仅证明其胆魄,更证明余掌柜聪明。”
如此找到她便也说得过去了:“看来陆公子是打定主子要我以身做饵。”
余欢一拍桌面,豪爽起身:“虽不知陆公子为何要接此案,但既然您出手阔绰,我倒也并非不识好歹之人。”
“此事,就此定下。”
“好,明日午时,在下会再寻余掌柜。”
陆玉之在怀中掏出张百两面值地银票:“这便当做定金了。”
“不怕我卷款而逃?”
“在下相信余掌柜。”
“得。”
抱拳相别,送走陆玉之后,余欢数着那些银票。
今日零零散散也赚取五十两,笼统得了四百五十两银子。
往后,她便可以给秦梧买些更好的药材了。
回去的路上,秦梧一直沉着张脸,平日里时刻盯着余欢,恨不得将她刻入骨子里。可此番,便是一目光都吝啬于给她。
“夫君,你可曾闻到酸味儿?”
秦梧未答。
倒是身后的余颜腼着脸笑起来
:“我倒是闻到了。”
“我咋未闻到?”像是要再确信一番,陈念重重吸了口气:“哪里有酸味儿?”
“陈大哥还当真是位古板之人。”说罢,余颜又垂头低笑了声。
一路上,余欢都在寻思,如何才能让秦梧同意她明日要行之事。
可哪怕到了家门处,也愣是未想到两全其美地法子。
“哎哟,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周氏哭着从房间跑了出来,她时不时以帕擦拭着眼角泪水。
“奶,你这是怎么了?”陈念迎了上去,“莫要哭啊。”
“你妹妹她丢了,你们快去找找她啊。”
“秀秀她不是一直待在家中么?”陈念有些发愣。
“我让她来院中晒晒被褥,只这当口,她便丢了。”周氏急得兜圈子:“这可如何是好?我可如何同你娘交代。”
陈念轻抚着周氏地后背:“奶,你先莫急,我去找,我去找。”他说着便已转身,却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在地。
陈念虽未曾表现出,但余欢晓得,他必是格外担忧。
“不必去找了,那人会轻功,且镇上丢的姑娘也都未曾寻回来。官府介入,便证明此人不简单。不是你轻易找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