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任谁也没有心思继续在田地里忙活了。
余欢提出先回家一趟,在村民们调侃下,余欢脚下步子飞快。
家门没有关,余欢一路朝着他们的房间而去,却发现房门只是半掩。
她不愿意直接推门而入,偷偷摸摸地躲在门后,想要看看她不在时,秦梧会做些什么。
余欢先小心翼翼的先探进去一个脑袋,却未看到秦梧。
余欢心下一紧,也顾不得什么算计了,直接将门踹开。
将房间环顾一周,最后看到了在角落里的秦梧。
这模样当真像一只流浪又可怜的小狗,余欢跑了过去,她轻声叹了口气。
紧紧抱住了秦梧:“你这副模样到让我说你什么好?是不是吃醋了?我同那江公子当真没什么,只是恰巧今日,他救了我罢了。”
“以后吃醋便说,憋在心里憋坏了咋整?我会心疼。”
“他救了你?”
秦梧明显不相信余欢的这个理由。
但好歹是愿意同余欢说话了。
“正是。”
“可他救了你,你便同他说那样的话么?”
余欢开始认真回想自己同江谦究竟说了什么,但一时半会儿的,竟然半分都想不到。
因为当时
只一心想要将江谦给打发走,所以就什么话都往外说,
“我说了甚么?”
秦梧正色盯着余欢,良久,他蓦然笑了,只是那笑意竟然不达眼底半分。
“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与我说实话,也罢。”
秦梧转去一旁,余欢伸手握住秦梧地手:“相公啊,你当真生气了?”
余欢死死地握住秦梧地肩膀,想要将秦梧给掰回来,却不曾想,秦梧竟然硬气地很,愣是动也不动,也一句话不曾回复余欢。
“你说,你要我如何是好?”余欢气笑了,但又不忍心去责怨秦梧。
秦梧正经瞅着余欢,一双湛蓝地眸子带上了几分血红色,看起来更委屈了,余欢觉得她的心脏也随着秦梧眼红而滴血。
忽然,秦梧开口了,竟听他一字一句道:“我们和离罢。”
原本蹲地甚直的余欢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强行稳了心神,她方才不确定地再次一问:“你可晓得你在说啥?疯了不成?”
“我不想再耽搁你,隔壁村的江谦属实是托付终身上上人选,他虽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简单,但想必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你不会委屈便好。”
头一
次,余欢生了一巴掌朝着秦梧那俊逸脸上打去地冲动。
这委实忒气人,经过内心一番争斗,余欢颤抖地收回手。
她觉得秦梧如此也该受受刺激了,否则他便不晓得珍惜。
“好。”
良久,余欢终于嗫嚅着嘴唇说出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