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万不曾想到,余欢竟然并没有昏迷过去。
陈秀秀有些焦急地扯住了衣袖:“怎么会如此?你不是说你买的药可以确保万无一失的么?”
“我只是说这样可以确保万无一失,谁知……”余莺自然更是害怕,余欢究竟是怎样狠毒的一个人,现在她再清楚不过
不过……
现在余欢只有一人,而他们这边有三人。
哪怕强行把余欢给敲晕,届时她醒来早已经跳进黄河洗不清。
余莺想到此,声音也生硬了几分:“怎么?原来在这种时候你还能保持意识清醒,果然,相比以前你变化很大,不过,你以为我们还会怕你?”
余莺一声令下,那位所谓的李掌柜便笑眯眯地朝着余欢而去,最终,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余欢:“哎呦,美人儿,不对,是余掌柜
,不仅人美,还有本事,我可是想你许久了,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达成这毕生所愿。”
透着夜色,余欢看清这李掌柜的脸,只觉得胃里一阵子排江倒海,她差点儿吐出来。
李掌柜本身生的便是油腻腻,浑身上下可谓没有一处令人舒服之处。
“滚远点儿。”余欢声音愈冷了些。
她原本并没有真的被迷倒,她只是想要看看这余莺同陈秀秀二人究竟在图谋些什么,可没想到她们竟然打算用这般歹毒的法子让她身败名裂。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可是余欢既然被针对被为难,她当然不可能再坐以待毙。
有些人便是给点儿阳光就灿烂。
余欢寻思,她终究是有些太善良了 善良到导致有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来害她。
见李掌柜又扑了过来,余欢指尖儿银光乍现:“最后奉劝你一句,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趁我现在脾气尚好,客客气气地将我送回去,我可以当今晚之事,从未发生。”
这是看在亲戚的份儿上,余欢给他们的最后的机会。
“既然我们都已经走到了这一地步,哪里还有回旋的余地?”余莺死死咬紧牙关:“余欢,若
是当初你真的去结了那婚该多好。”
提起这些,余莺恨得咬牙切齿,只恨余欢没有死成,苟活到了现在,到头来还要害了她。
“既我劝不动你们,那也罢。”余欢一字一句,青丝被夜风吹得张扬起来 :“你们便自食其果罢。”
很快,在几人还未完全来得及反应之前。便听的那李掌柜闷哼一声,接着重重栽到在地。
“杀人了!”陈秀秀面露惊恐之色,她同余莺二人面面相觑,却始终未曾发现余欢究竟何时动的手,又是如何动的手。
余莺比起陈秀秀来到也算得上是镇定 ,她怒指余欢,“你竟然杀了人,余欢,你想死么?”
“别急,他还只是开始,你们一个一个慢慢来。”
余欢平日里安全起见,会随身携带许多药与暗器,没想到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场。
她将银针刺向了余莺。
刹那间,余莺也一头倒了下去,这下唯独剩下陈秀秀一人,她更是打起了哆嗦。
她还不想死。
陈秀秀不由己地退后着:“你,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三条人命,倘若我们都死了,你以为你能够逃脱得了么?”
“谁说我要的是你们三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