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他们洒下这些黄金,不惜以黄金万两只为求得一祭祀,保他们日后可过得红红火火,财路不断。
余欢摸着下巴,眼尖的看到那些祭祀村民举着一人,那被举着的人蓬头垢面,看起来格外狼狈,但身着一席红袍,甚是喜庆。
余欢一愣,尔后她问:“那是何人?”
“祭祀选中之人,此人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曾经犯过滔天大罪,故此我也算是为民除害。”
红袍又蓬头垢面的男人不停的挣扎着 ,隔着篝火,
余欢能看到他眼中的绝望。
“恶人自有官府之人收拾,你们如此自作主张会不会不大好?”
只听清明的一面之词,余欢实在是难以相信。
毕竟这人究竟是不是罪大恶极之人,还不是清明说了算。
“没什么不好,有些罪人,官府是不管的。”清明再说这些之时,脸上毫无波澜,明显是做惯了此事。
余欢并非啥圣母,但若那人当真无辜,她也做不到见死不救:“先将他放下,我有些话想要问问他。”
“这……”矮小女子踌躇,她盯向清明,“公子,我觉得如此做不妥。”
“放那人下来。”清明抬高声音。
那群村民便将男子放下。
余欢逐渐的靠近,发现男子虽蓬头垢面,但面容还算得上是清秀,这柔柔弱弱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穷凶极恶之徒。
“你是犯了什么错?”
男子明显已经被吓傻了,听到余欢问话,他嘟嘟囔囔地摇头晃脑,“我没错,求求你救救我。”男子抱住了余欢的大腿:“求求你,一定要叫我带离这个是非之地,我可以为你当牛做马。”
余欢居高临下地望着,很快,清明看不下去,他一抬手
,有人将那男人强行拽开。
“你们放开,放开。”男子嘶吼:“姑娘,一定要救我。”
余欢总觉得这男人兴许没有做错什么事,被平白无故的带到这里来祭祀,也真是个倒霉鬼。
余欢冷眼旁观,倘若现下贸然开口,这清明必然不会放人,说不定还会急眼。
得想其他法子才成。
“不过他究竟犯了什么错?”
“杀人放火。”
男子又嘶吼起来:“那事根本怨不得我,官府都判定我无罪,你又凭什么拿我祭祀?明明是那女人她不守妇道,成日里寻思着勾搭野男人,那对贱人本该死。”
通过这人口中所说的话,余欢已经自动脑补出一出大戏。
想必此人已成亲,然后忽然发现自家娘子同其他男人有所牵扯,一怒之下便放火烧了这二人。
这脑补的情节还未完结,那人便主动开口说出了实情,果不其然,与余欢猜测八九不离十。
“这种事你大可上报官府,不应该私自做主,说不定他们二人死的冤枉。”
如此看来,这人也并不算无辜,所谓杀人偿命,清明兴许还当真是如同他自个儿所说,寻找那些官府的漏网之鱼用来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