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喊他回屋休息,秦梧反应了好一会才面无表情的从桌上站起来,亦步亦趋的跟着余欢回了自己屋里。
这一路上秦梧半句话也没说,余欢察觉他不对劲,进门便拉着他问:“怎么了这是,也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
闻言,秦梧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余欢当他是又犯病了,赶紧拉开衣襟,那儿白白净净的,一点事儿没有,她才反
应过来,秦梧的毒早就解了啊,怎么还会难受,自己真是傻了。
“欢儿,我这里疼的厉害。”秦梧喝醉了,指着自己的心口说,“你最近有什么事都不和我说,我心里难受。”
余欢顿时愣住,原来秦梧已经有所察觉了吗,她还以为自己遮掩的很好,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将秦梧身上的外衫脱下来,让他躺在床上休息,对于秦梧的醉话,并未多做解释。
床上的秦梧闭着眼睛,心里酸涩,他其实并没有真的醉,方才只是接着醉意试探余欢,只是她却什么都没说。
他心里发苦,百思不得其解,到底他和余欢直接为什么会这样?
余欢给秦梧盖好被子便出了门,去给他熬些醒酒汤。
想到方才秦梧的问话,余欢不禁去想,平时他心里也有这种疑问吗,为何从来不说。
感情最怕的便是怀疑,因为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生根发芽。
余欢也不想这样骗他,可她只能隐瞒,若是秦梧知道了真相,一定心怀愧疚,那自己做的一切都白忙活了。
炉子上的汤药咕嘟咕嘟冒泡,余欢想事情想的出神,伸手去端药时,被烫的
一个激灵。
手上顿时起了热泡,余欢疼的龇牙咧嘴,不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又将十七喊过来,让他将汤药端去屋里给秦梧喝了,自己则找了药膏给自己涂上。
晚上秦梧便发现了端倪,见她手上裹了纱布,一脸焦急的将她的手拿过来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伤到了?”
“没事,不小心烫了一下,我都抹了伤药,很快就好了。”余欢不甚在意,最疼的劲儿已经过去了,再说了,相比于身上的疼,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秦梧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在想什么,好半晌他叫来十七,让他去药铺买些上好的烫伤膏来。
他将余欢手上的纱布揭开,余欢白皙的手指被烫的起了一层热泡,看着颇为吓人,秦梧顿时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心疼的给余欢上药。
“下次小心些,这些活让他们去做就是。”秦梧一边上药一边叮嘱。
“知道啦,老妈子。”余欢虽然被念叨,心里却是高兴的。
那伤药有些刺激,涂的时候余欢手指疼的瑟缩,秦梧偏过头来亲了亲余欢的面颊,安抚道:“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