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随口一说，但牧尘亦端着酒杯的手却是一

僵，可见他不光是这么想了，很可能还已经这样做了。

幸好，符曦月也不是全无准备，也就懒得理会他做的手脚，继续装作不知。

牧尘亦一计不成也没慌，当即又道：“陛下还是先听听我的见面礼吧，您身边的南宫璃其实是洛国的洛璃，他那样狼子野心之人，定是早在符国设下了埋伏。”

他一边说一边打量着符曦月的反应，将后面的话给咽回了腹中。

牧尘亦原本是想劝她斩草除根，好趁洛国群龙无首之际，再坐收渔翁之利的，此时见她目光淡定，面上连一丝惊

讶也无，心里不禁犯起嘀咕。

难道说……

“陛下，我有一事不明，若是你早就猜出了洛璃的身份，又为何既不拆穿他，也不利用他，而是就当作普通后宫放在身边呢？”

牧尘亦说着，从符曦月的眼中读出了不耐。

她叹息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累，你其实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和洛国结盟吧？偏要说的这样弯弯绕绕，让人听不明白。”

“你说的也没错。”牧尘亦摇了摇随身携带的扇子，不再像之前一样胸有成竹。

他准备好的话术在符曦月的直白面前全都变成了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