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溪不愧是白凤祺的妹妹,对毒物的研究丝毫不弱于她姐姐,她一见到符曦月就从随身的小瓷瓶里递过去一丸药,淡声道:“不过是普通的鹤顶红,而且杂质太多,死不了人。”
符曦月二话不说就把解药吃了,这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抹汗道:“多谢救命。”
“没什么好谢的。”白凤祺仍旧是不冷不热的样子,点明道,“给你下毒的这个人显然没什么水平,毒性简单到毫无挑战。”
符曦月笑了,摇头道:“你也太不会说话了,毒性要是强的话,我在你来
之前就没命了。”
“那是自然,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白凤溪丝毫不怕得罪人,只转身对南宫辰逸说,“以后这种小事不要来找我,我说过,只要举世罕见的毒药才值得一看。”
南宫辰逸苦笑道:“好,我答应你,以后遇到那种情况,第一个就告诉你。”
方才,他为了把白凤溪请来,不得不在形容符曦月状况的时候添油加醋了几句,不成想她说话这么不留情面,也不知道在南疆的那么多年,有没有因为太不会说话,而跟其他人闹掰过。
将他从胡思乱
想里唤回来的是符曦月,她了然道:“你这时候还不肯走,是不是还有话要对我说。”
南宫辰逸在符曦月对面坐下,给她倒了杯热茶,才温声说:“我知道有些为难,但还是希望你能够放过南宫志。”
“这里是你的地盘,问我的意见做什么?”符曦月不假思索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