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她整整筹划了二十年!
“你和陆家二小姐如何了?”祺妃抬起手,用香针戳了一下燃着的香炉,里面的香气如同泉水似的涌出来,很快屋子里全是檀香味道。
檀香最能静气凝神,味道尊贵淡泊,是祺妃最喜欢的。
何云景知道这是瞒不过,便和盘托出:“同为陆家女儿,儿臣认为无甚差别。”
他依旧嘴硬。
闻言祺妃气
的将手中香针扔向何云景,针尖划过何云景的脖子,一道血痕洇了出来,很快便沾湿衣领。
何云景端正跪在地上,恍若未觉。
一旁的嬷嬷知竹见了也是静立无声,她跟了祺妃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她的性子最是说一不二。
“陆雨知和陆雪染虽然同为陆家女儿,身份确是天差地别,你难道不知?陆雪染身后的飞虎令你难道不知?就为了一时的女色,要娶一个庶女,你可是要继承大统的人,以后怎么会不被人用此事诟病!”
祺妃气的咬牙切实,手掌紧紧的抓住桌角,愤恨不已。
她用心培育何云景二十年,为的就是以后,可这么好的一步棋,全毁了!
“母妃,儿臣如今已经是权倾朝野,无人
抗衡,就算不用这飞虎令也可以继承大统,又何苦费那样的功夫娶一个不爱的人?”何云景嘴硬道,他开始对陆雪染确是厌恶,可渐渐心中也有些好感,如今全没了。
祺妃瞥了他一眼,她心中知道陆雨知从小便讨好何云景之事,十分嫌恶道:“这些小管家的庶女就是这般不知道轻重,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她语气严厉,见低头不语的何云景,她又心软几分:“罢了,圣口已开,事情无法挽回,我会敲打敲打这个庶女,省的她以后再起风波。不过那个陆家大小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竟然孤身一人来皇宫求亲,以后怕更是不好掌控,算了吧。”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个道理祺妃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