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染幽幽起身,穿上靴子作势就要向外走去。
花栖一听他是来送驱寒草的连忙将他拦住,脸上表情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呵呵,是我不好,我胆小如鼠,我忘恩负义好不好,你堂堂一国太子就不要跟我个小人物计较了好不好!”
“哼,请笑的再诚恳点,认错态度再诚恳点!”南宫玉染立刻得寸进尺了。
花栖:“呃……”
花栖磨了磨后牙槽,奶奶的蹬鼻子上脸了是不。
“唉,你说你啊,客人来了这么久,居然连杯茶都没有!你就抠吧!”
花栖翻了个白眼,“滚!”
呃……南宫玉染秒怂,眨了眨眼睛,“好吧,本太子也不稀罕你的茶,不喝就不喝吧!你别赶我走好不好?”
花栖“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
南宫玉染看着她那双終年仿佛浸满冰川的妖异双眸,突然弯成新月状,微微一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万树梨花齐齐开放,绚丽又张扬的景象。
原来她笑起来可以这么好看!
“花色!”
“嗯?”花栖笑着看向他。
那样纯粹的笑容是他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
到过,原来她不动用武力时也可以这么美好。
“花色?”
“干嘛?”花栖不耐烦地吼道。
“嗯……”好吧,是他的错觉,这才是花色!
“你喊老子到底什么事?”花栖不耐烦地喊道。
“没什么,就是想叫你的名字!”南宫玉染笑着拉了拉她的衣袖。
“娘炮!”花栖甩开他的手。
南宫玉染:“。”
娘炮?什么意思?南宫玉染不用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
“驱寒灵草拿来!”
南宫玉染看着面前那只莹白如玉根根如葱削的手,突然摸了上去。
下一刻。
“啊。”南宫玉染疼得龇牙咧嘴地看着自己几乎要被掰弯的手指,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疼疼疼……”
“哼!”
让你就知道占便宜。
“狠毒的女人!”南宫玉染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手指。
“废话少说,灵草到底带来了吗?”
“那不就放在你枕头旁吗!”
花栖回头果然看到一个金色的小盒子,她打开盒子,看到放在里面的驱寒灵草,神色突然柔和了起来。
“放心,我花色绝对不会白拿你的东西,你这回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