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栖拿着糖人,微微有些失神,是只可爱的小狐狸和大老虎,就像是白狐狸和彧斩。
“糖人还不是都一样,形状有什么用,所有的糖人味道不都一样吗?”
花栖将画着大老虎的那只递给了南宫玉染,手里却死死地攥着画着狐狸的那只。
“你这个没良心的,不记得你还欠着我一件衣服呢吗?我那件名贵的云锦衣袍可是就毁在和这个长得一摸一样的虎头身上!”
南宫玉染笑着将虎头塞入口中,咬的那叫一个嘎嘣响脆。
花栖微微一楞,她突然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那是她第一次从封站的府里偷偷溜出来,却不巧在大街上碰到了南宫玉染,还弄脏了他的衣服。
可是那时自己因为被令狐北背叛,喝了那杯带毒的茶,失去了记忆,并未记起南宫玉染。
她垂眸看着手里画着小狐狸模样的糖人,心底微微一颤,原来并不是巧合,她那年确实是故意买个狐狸和老虎的糖人,因为她觉得和封战还有彧斩很像。
“你还别说,还真甜!”南宫玉染看着花栖突然发呆,不客气地要上手夺她手里的糖人,
“你不吃吗?要不要我帮你!”
花栖猛然回神一巴掌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贪心,小心糖果吃多了,长虫牙!不就是欠了你件衣服吗,你还记着八百年了,居然借着买糖人的机会,还提醒提醒我,小气鬼!”
“怕你不认账呗!”南宫玉染笑嘻嘻地咬碎了最后一口糖人,“女孩子都会做衣服的,你会不会?我想穿你亲手做的衣服!”
南宫玉染暧昧地靠近花栖,笑得温柔又多情。
花栖往旁边一闪,白了他一眼,“你还是别做梦了,让我杀人还行,做衣服?你怎么想的,老子就没摸过绣花针这种东西。”
“哼!”南宫玉染冷哼,鄙视地看着她“是不是女人啊?什么都不会!”
“不是啊!你不是说老子是你的双生兄弟吗?再说了,你不是有一堆会做衣服的女人吗?”花栖冷笑道。
“错,咱俩是塑料姐妹花,那群庸脂俗粉怎么能跟西坤的慕曦郡主比呢!我啊就想穿你做的衣服。”
南宫玉染哥俩好地攀上花栖的肩膀,笑容邪魅又张扬。
“那怕是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本人连穿针引线都不
会。”
花栖一把甩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的手臂,向前走去,却又突然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南宫玉染,勾唇一笑。
南宫玉染见她那突然变的凉飕飕的笑容,警惕地向后退了两步,“干嘛,那么看着我?”
“你猜呢?”花栖突然抱着肩膀,笑容阴恻恻,“南宫,你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什么回忆啊?”
南宫玉染有些心虚地眨了眨眼睛,他怎么会忘了自己在东夙干的好事,为此,他还被花色给揍成猪头。
“你绑架了我!欺负我失忆了,趁我失去武功之时!还打伤了我最好的兄弟!”
花栖双手松了松指骨,咔咔的响声在热闹的街市并不响亮,可是南宫玉染却听得格外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