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离开太学半步。”
“知道知道。”谢毅铎摆了摆手,推着黎思月就往前走:“思月妹妹我跟你说,后院有棵石榴树,那石榴又大又甜老好吃了,我带你去摘!”
“好呀好呀!”
两人喜滋滋地离开,全然没发现正在理书的几个学子将书放下,缓缓道:“我们走。”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黎思月刚跟着谢毅铎来到后院门口,便听里面茅房被踹得动动作响。秦忠被熏得嘴都张不开了,可只能无奈地呼喊:“来人啊,快放我出去!”
“嘁。”谢毅铎假装没看见,牵着黎思月继续往石榴树走:“秦老,您老就自个儿踹门吧,反正茅房门不牢靠,一踹就破咯~”
“臭小子,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有辱斯文,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秦忠涨红了一张老脸,骂道:“等我出来,我不拿戒尺抽得你屁股开花,我就不信秦!”
“哎哟,我好怕怕哦!”谢毅铎满不在乎地拍了拍屁股:“思月妹妹,咱们走!”
黎思月闻着空气中隐隐飘来的茅房味儿,不自觉捂了下鼻子。
这谢毅铎多损呐这,秦老头一会儿估计都腌入味了
。
茅房里的秦忠兴许也觉得有些累了,干脆用袖子捂住鼻子,忍着臭气歇息一会儿,却听外面又有阵脚步声传来。
他正准备开口求助,便听带头的少年道:“哟,我当是谁,这不是谢毅铎嘛?”
“一个暑休不见,跑来跟三岁的小女孩玩了,你知不知羞?”
秦忠一下子哑然了。
身为巡课的先生,他每日和各式各样的弟子打交道,不可能听不出来。
这说话的人,可是甲班的得意门生,融肃啊!
“你管我!”谢毅铎想起黎天寒和黎南歌的告诫,不想和他们多来少去,便牵着黎思月往前走:“思月妹妹,别理他。”
“嗯嗯!”黎思月早就不记得这几个人是谁了,自然开心地点了点头:“谢哥哥,你说的那棵石榴树在哪呀?”
“过去你就能看到了。”
“我说让你们走了吗?”融肃被无视,脸色相当不好看,带着几人拦在了谢毅铎面前:“谢毅铎,我们不想跟你打架,你把你后面的小贱人交出来,你,可以滚。”
“小贱人?”黎思月歪了歪头:“谢哥哥,他们是在说月月吗?”
“臭狗放屁,有什么可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