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拐卖了些孩子,他们只是为了生存而已,本没有什么错处。若本殿是大理寺卿,定是要再给他们一个机会的。”
???
黎思月一脸的黑人问号。
她这是遇见了在世活佛?三皇子这观点是认真的吗?
他十足十的变态吧?!
黎南歌的表情也有些诡异:“那以三殿下之
见,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看,连脑回路不大正常的黎南歌都反驳他了,三皇子果然不太正常吧?!
“三少也不必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本殿嘛,本殿虽然说他们没错,可也不代表会直接赦免。”他轻轻地笑了起来:“为了生存,他们想活下去没有错,可他们要是威胁到本殿的地位,那x质可就不一样了。”
“他们不是想活么?既然想活,本殿就给他一个机会。”
“等他们愿意自断手脚,证明对本殿再无威胁之时,本殿自然就不会再做纠缠了。”
他那张脸笑得隐晦而又邪气,几人双双陷入沉默,除了谢冠霖,其他人都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他一字一句,全都是在说赵轩胤啊!
要想活下去,就必须证明自己对他没有威胁,是吗?
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同为皇子,只要他活着,就算他断手断脚,对三皇子同样是种威胁!
几句话间,上面的人贩子已经全部倒下,人头和鲜血滚落一地,在高台上汇聚成一条小河,泊泊地往下流。
可这一幕在百姓们眼中非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亢奋地喝彩起来,三皇子见刑也观完了
,淡笑着朝他们摆了摆手:“本皇子突然想起府中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多谢几位特意陪本皇子一趟。”
“告辞。”
说完,他不待众人有所反应,潇洒地带着几个侍从离去。黎思月觉得气氛有些讶异,小心翼翼地抓住了赵轩胤的手:“从宁哥哥,我们回去吧?”
“嗯。”
另一边,皇宫。
一段时日不见,皇帝的身子好像更加不好了。他依旧卧于病榻之上,满脸都是灰败之色,正由妃嫔一勺一勺地喂着药。
黎天寒目光落在他枕下一抹没来得及藏严实的书信上,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冀州发生的事,朕已经听黎将军过来汇报过了。”皇帝咳嗽两声,用锦帕擦干净嘴角的药渍:“想不到万家的人如此狼子野心,连眼线都能安插到黎府中来,简直是不把朕和黎爱卿放在眼里!”
他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却因为身体虚弱没有丝毫说服力,还牵扯出一阵猛烈的咳嗽。
黎天寒便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等他咳得差不多了,突然开口道:“黎家为江山保驾这么多年,皇上觉得黎家如何?”
皇帝面色微僵:“黎爱卿怎么突然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