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婢算什么玩意!怎敢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不要忘了,现在害人的是你家小姐!”
银铃唾弃地又呸了一声:“我家主子什么品性我比你清楚,慕初月在府上就仗着有老爷夫人宠爱,屡次三番抢夺夜王殿下送给我家主子的礼物,包括今天主子穿的血蚕丝,要不是夜王殿下的手下一定要亲
自转交给主子,一定又被她私吞了!”
“你口口声声说,慕初月告诉你,主子抢了她的东西?可笑得很!她有哪件东西能拿得出手,让主子都垂涎的?没有!”
说到此,大家又往慕初月身上看去,的确如银铃所说,慕初月身上穿得戴的,还真都和慕云歌的没法比。
而且银铃也暗示了,慕云歌有夜王宠着,用得着跟你个庶女争抢吗?
白湘湘脸色铁青,一时之间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看慕云歌和银铃准备走,她下令让仆人围住她们。
“害人了就想走?没那么容易!跟我去衙门!”
“那不能如白大小姐所愿了,夜王殿下吩咐了,务必将王爷完好无损地带回去,若谁敢阻拦,那衙门的大
牢就是为她敞开的!”
银铃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听清,站在身后的慕云歌大悦,心想银铃霸气起来,气场和沉冬有得一比。
既然是夜王的命令,其他人即便想拦也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慕云歌淡定离去。
一场赏花宴被慕初月玩出了新花样,在场所有人也都不是蠢货,结合银铃的话和白湘湘的话,想到她俩人品,更多人选择相信银铃。
众说纷纭,白湘湘气愤离去,慕初月哭着回了慕府,跑到王氏房里大哭大闹。
听慕初月将今天的事哽咽着说完,王氏又心疼又怨恨。
慕云歌身手了得,一时半会是拿她没办法了。
那她就要想办法补上亏空,眼下她去哪里找那么一大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