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泡得滚烫的茶水都换了几次了,依旧没看见慕云歌的身影。
“反了她,连请安都省了?”
慕老夫人气愤得紧,王氏在一旁苦笑:“母亲,平日在府上就是如此,对长辈没有半点尊重,回来这么些日子,我那边是一回都没请过安。”
“哟,我不请安还不是因为姨娘平
日根本不想看到我,所以特意不去惹姨娘生气,却没想到原来你那么想我每天去你院里?”
王氏话音刚落,慕云歌款款走来,仪态优雅,笑的得体。
她故意看着王氏的脸,来了句:“下次我去姨娘院里请安,定也要叫上父亲!”
王氏想到了那日她被慕松山打了巴掌的事,当下拉下了脸,害怕得闭紧了嘴。
慕老夫人看王氏吃瘪的模样,觉得她还有所隐瞒,现在也不是责问的时候,对付慕云歌要紧。
想到慕云歌现在手上掌握了白家巨大的财富,慕老夫人摆着的脸僵硬地笑了些,语气尽量温和慈
祥。
“云歌来了呀,快入座,我听王氏说,你将你母亲的嫁妆都拿了回去,但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管理起那些账来难免应接不暇,而且小小年纪不学琴棋书画,就染了一身铜臭味,说出去不好听,要不你看祖母也回来,不如先帮你管着?等你出嫁之时,刚好拿出来给你当嫁妆。”
好一个刚好给她当嫁妆!
慕云歌气笑。
那是她母亲给她留下的遗产,并非嫁妆!本就属于她。
慕老夫人话说得好听,结果是将遗产都归功成了慕家的,还出嫁时候给她当嫁妆?
可笑至极!她比慕松山还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