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本官来看看,还敢说这不是证据?”
那是一封很普通的信封,信封里面也只有那么一张纸,信纸上记载了他们和邱家大娘子阴谋合作,将洛家给扳倒。
甚至还记载着洛家的家产,以及他们如何分配这产业。
郁三郎将那封信丢到了莫琦眼前,莫琦眼前一黑,连忙见过信纸查看。
这些,是他的字迹,但是他很确定他并没有写过这么一封信。可是字迹……·
“莫抚台,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可能的,这封信不是本官写的。”莫抚台并不愿意承认,更何况,他也确实没有写过这么一封信。
信纸一处,跪在下满的人洛家外人都白了脸色。
其中,尤其以邱家大娘子为胜,她焦急地挥动着绣帕,挪动着膝盖来到
了莫抚台腿边。
“莫抚台,你不是说你写的信都已经毁掉了,为何还会跑出来这么一张纸?”
“这不是我写的,这分明是有人栽赃嫁祸。”
“不如这样吧,莫抚台当众写下几个字,我们对比一下笔迹如何?”
“真不是我写的,我写的,早就烧掉了,怎么会留在这盒子里面……·你在套我的话?”
莫抚台捂嘴已经来不及了,话已经出口,堂上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就连站在衙门门口旁听的百姓都听到了。
“看样子,真相如何,大家都清楚了。”郁三郎突然脸色一变,惊堂木再次震下,“大胆王海松,大胆邱大娘,如此心狠手辣,犯下这么多罪行,还栽赃他人,简直是天怒人怨,而你,莫抚台,身为一城抚台,却贪赃枉法,枉顾这么多人性命,和犯人狼狈为奸,你可知罪。”
“不,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情。”莫抚台脱口而出的事情,让邱大娘子明白,一切似乎都无法挽回了,她跪着又往前挪动了几步,“大人明察,杀人的事情,全都是王海松一人所为,民妇,最多只是陷害了洛家大娘子而已,我没有杀人,真的没有。”
“蠢妇,你,你少胡说八道,你……”急欲掩盖的真相被邱大娘子轻飘飘地吐出,王海松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愚
蠢的女人。
若不是想要利用她将洛家大娘子扯入局中,他又怎么会去勾搭如此蠢笨,长相还不怎样的女人。
“大人明鉴,我们洛家真的是冤枉的。”见邱家大娘子一紧张之下,便将一切脱口而出,洛家人,连忙齐齐喊冤。尤其是洛珍,更是哭得满脸是泪。
“大人,大人,民女冤枉啊。”
“既然此案与洛家无关,自然不会冤枉你们,本官宣判,洛家无罪释放,洛家被查封的产业均还给洛家,三天之内,交接清楚,至于王家公子和邱家娘子,还请你们先在大牢里面待上一段时间,待本官捋顺了所有的案情,再为你们好好伸冤。”
话音刚落,伴随着洛家人惊喜的哭声,两个衙差便上前来,将不断挣扎的两个人给拖了下去。在拖下去之前,郁三郎还很好心地让狱卒将他们两个给安排在了一间牢房里面,也让他们这对夫妻,始终相伴。
“接下来,便是莫抚台了?”
“本官也是一时间糊涂了,被王家庶子给蒙蔽了,还请洛家家主多多担待一些。”
洛天恩没有开口,也没有回复他的礼,就那么硬挺挺地站在那里,深受了莫抚台一礼。
他不会原谅他的,也不想担待他,多无巡抚大人到来,他这么轻飘飘的两句话,却会让他们整个洛家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