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展夕颜毫不犹豫转身离开,上官柔笑得更欢了。
即便这展夕颜掩饰得再好。
却还是被她看出来了,她提到贤王的时候,她的心神明显恍惚了一下,看样子,她确实是贤王安排在秦王身边的人。
不过,上官柔做梦也想不到,展夕颜并非彻底是贤王的人,她……两边的人,想要两手都抓。
到时候,不论是贤王还是秦王上位,这后宫之中,总会有她的一处位置的。
展夕颜也已经想开了。
她已经不奢望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太少,也太费劲。
攻击郁三郎的车夫被郁三给带回了奉国将军府。
他晕倒的时候,晕得正是时候,虽然受了不少的伤,但是并不严重,至少这条命倒是无碍的。
一盆冷水浇在他头上的时候,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他之前是不是在做梦?
梦见有人将他的马车给举了起来?
一定是梦吧,不然怎么会有人的力气这么大?似乎还是个怀孕的女人,就像眼前这人这般。
我去,不是梦,是真的,在看到谢元的那一刻,车夫的双眸蓦地瞪大,一只手颤抖地指着
谢元,“是,是你。”
因为惊怕过度,声音里面都带着几分颤抖。
“……”谢元莫名其妙,她怎么了?
原来刚刚那个不是梦,郁三郎真的被人给救下来了,而他,则成了阶下囚。
“说吧,只要你将事情全部说出来,我给你留个全尸。”谢元揉了揉自己的拳头,笑着靠近他。
“别,别过来。”那人尖叫了一声,“就是个误会,我不是故意的,马车失控了,我也没有办法。”
“你胡说八道,要真是马车失控,马儿只会往前跑,哪里还会掉头转弯。”要不是她动作快,还不知道她家相公
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我真就是马儿失控……”
“失控个头。”谢元冲着那人挥了挥拳头,“再不说实话,要你好看。”
“怎么,想要屈打成招啊,我告诉你,你就是打死我,这马车失控,它还是失控。”那车夫也跟着嚷起来了。“你们想知道什么,打死我,我也说不出来啊,要是觉得吓到了贵人,是我的错,你们打死我好了。”
车夫说得义愤填膺,眼神却闪烁着,闪过一缕害怕。
他不是不怕死,他害怕,怕极了,但是没有办法,他不能承认,不承认,还有一线生机,要是承认了,不说辅国公府,奉国将军府,便是他幕后那人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打死了都不能承认。
郁三郎一直坐在一旁,看着这人神情变化,从他的眼神来看,他是害怕的,但是有恃无恐。
似乎是有着凭仗,才不怕他们秋后算账。
不然,若是正常人知道自己马儿失控,差点就害死了朝廷大官,只怕早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这人有问题,而且,问题还很严重,至少,他所说的就没有一句真话。
但是,这人不肯开口说实话,他要是对他用刑了,这里是他家,估计就要担上私设刑堂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