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说过这个太子妃的故事,从前还是齐王妃的时候就一点不受宠,而且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先前欺辱下人,后来因为被齐王厌恶,就改为讨好下人,可惜那时候齐王妃被齐王厌恶,后来连下人
都敢踩上一脚。
本来仗着顾家这个靠山,就算不受宠也没什么。
偏偏这个齐王妃当初虽然蛮横,却是个重感情的主儿,因为害怕齐王厌恶,听闻当时一直在齐王府忍辱负重,就为了齐王能够不那么讨厌自己。
直到今天,已经贵为太子妃的顾冷清,早就今非昔比。
不但深受太子宠爱,就连太后皇上也对她喜爱的很,而且还有一身化腐朽为神奇的医术,她这算是涅槃重生了。
见她如此自信,银绣娘心想,兴许她是真有那个本事。
银绣娘说道,“那太子妃想要怎么合作?”
顾冷清看着她,嘴角缓缓勾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笑容。
。
下午的时候,尉迟墨才回来。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还带了一捆鲜花回来。
顾冷清看了看,有玫瑰,有月季,还有百合。
“怎还带了花回来?”顾冷清看着他,有些诧异。
说起来惭愧。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收花,却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收自己所爱的男人的花。
当年她无心恋爱,一门心思都在研制新药上,从没交过男朋友,虽然不乏追求者,但她一个都看不上。
久而久之,她活得反而像个男人。
独立独行,事业心强,做事雷厉风行,手腕丝毫不逊色于男人。
此
时收到这一捆花,不免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尉迟墨漆黑的眼眸憨憨的,“去见了皇祖母,出宫的时候经过御花园,见这花儿开得娇媚,想起了你,觉得特别适合你,便摘了下来。”
“不过,这花儿倒不如你来得娇媚,人比花娇。”尉迟墨说得特别自然,丝毫没有半点油腻的感觉。
顾冷清嗅了嗅,花香扑鼻。
可下一秒,却感觉胸口一阵作呕,她干呕了好几下,那花香闻得她胸口发闷,汹涌翻滚。
她实在没能忍住,一把将那捆花放在桌面上,赶忙跑出去,扶着柱子一阵阵呕吐起来。
这可把尉迟墨吓坏了。
“清儿,你这是怎了?身体不舒服?”尉迟墨紧张地为她扫背,春儿过来见了,心急如焚,“太子妃今日一早便是这般,吃什么都没胃口,还总是作呕。”
“去,请曹御医。”
尉迟墨急得不行,担心她出什么事了。
顾冷清吐得头昏目眩,根本顾不上理会,吐完了,才让他们一左一右扶着回床上躺着,没多一会儿曹御医便过来诊脉。
诊脉期间,曹御医眉头深锁,一边捋着山羊胡子,那模样,看得尉迟墨心惊胆战。
别是身体出什么毛病了啊!
半晌,曹御医忽然一叹,“哎呀……这脉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