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玉正要开炮,就想起来,昨天晚上韩穆怀抱着她说的一番话。那一番话里带着恳求,李之玉承认,她心疼了。
想到韩穆怀,
李之玉运了几口气,笑的眼睛都没有了,自然也就看不清她眼底的寒冷。
“王站长这是要一推二五六,然后粉饰太平咯?不知道站里的其他领导也是这么想的?”
王站长一看李之玉这么迅速的变脸,再听李之玉说话这么不客气,脸上的笑容也了,看着李之玉的目光都带着不善。
他在站长的这个位子上十来年了,没有一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就算他要粉饰太平,也没人敢当面说出来,这个村儿妹真是不知者不畏。
“姑娘,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要不你哥这个工作保
不住了,不知道你家里人受不受得了。”王站长的目光阴恻恻的。
李之玉看着他,觉得有些人真的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南墙撞破了也不回头啊。
“谢谢王站长了,我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既然您这么说,那我也敞开天窗说亮话了,我大哥这是工伤,你们运输站应该给我个说法,如何赔偿,都要跟我们家属说一声,不过我看您这个意思,是想着我大哥这伤就白受了?这是运输站全体领导的意思?”
李之玉现在就是要确定一件事儿,是不是运输站上下一气,想要把李振国的赔偿金给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