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个傻子,你父亲知道你做这些勾当,不仅不会找我麻烦,还会为了保住辅国公府的名声将你解决。你知道吗,以前有个庶女和你一样,被人玷污了,然后就在这个世间消失了,你们这样的贱女人,只能成为玩物,玩坏了就等死!”
吴祁铭已经动手将应可人的衣物扯坏应可人声
嘶力竭嘶喊,知道嗓子干涩,晕了过去。
门外的李九天原本打算让这个女人自生自灭,但是当她听见吴祁铭口中那个被人玩弄丢弃的庶女,那个曾经的自己是她再也不能忍受了。李九天拿出自己准备的银针,通过窗户,一针打在了吴祁铭的身上,由于位置和距离,这一针并没有扎住,但是着实让吴祁铭吃通了一下。
“谁在外面!”
吴祁铭被扎了一下,意识到门外有人,这一层被他买通了,怎么会有人来?
李九天心下一急,但是听见楼下传来了嘈杂声,知道自己的人来了。李九天顺势往旁边一躲,楼下的吵闹声越来越烈。慢慢的传上了楼上。
吴祁铭正在气头上,出门一看并没有人,心下生疑,害怕自受牵连,于是准备将应可人扒光丢在这花楼中让其身败名裂。
“我们必须要上去,一定要找到她!”
楼下众多的声音冲了上了,一群女子,气势汹汹而来,几十号人,乌泱泱的,穿着农妇的衣物,正在横冲直撞的上楼。
“你们这个杏芳楼,有个姑娘欠了我们整整十箱玫瑰露的银两!这可是我们整整半年的生计,我们只是些农妇,靠着这些手艺
过活。你们的银子都是打横飞来的,可我们的不是,现在必须要把人找出来!姐妹们挨个搜,把她找出来,带到衙门说理去!”
带头的是个农妇模样的妇人,衣着虽是简朴,但是样貌总有些出彩,说话嗓门极大,整个杏芳楼都想彻了,大家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计和杯盏,看着热闹。
乌泱泱的众人不受阻拦,便直冲冲的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有小厮阻拦便被推开,知道乌泱泱的人冲到了吴祁铭所在的房间。
“好大的胆子,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竟然敢擅自闯进来!”
吴祁铭憋红了脸,怒发冲冠对着闯进来的女人们大吼。床上躺着的正是昏过去的应可人,此时还没有被扒光。
“我们可不管您是谁,我们只知道快活不下去了,必须要找到欠我们钱的人去见官!”
农妇们七嘴八舌的,声音十分浩亮,整个房间都挤满了人,吴祁铭看着来人实在是多,又怕被人认了出来,于是有些遮掩。
“不对,我看这个男子好像是陪同那女子定我们玫瑰露的人!”
人群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的盯着吴祁铭,直盯得他发怵!这下可好,好戏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