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禾考了第二名有三百亩地的免粮税,第一名则有五百亩地。
小沈家把这村子的边上,挑的下等地就是自家旁边的荒野处。
顾家挑的是屋后的一处。
沈庭回家赶紧扎了好些的木栅栏,按照茵茵的嘱咐把自家旁边的下等地围了起来。
一连折腾了几日才弄好。
顾景禾入学的前一天谭夫子把人叫道身边细细的嘱咐道:“你是县学里年龄最小的学生,切记不可过骄。
县学里的学生日后大半都是要入仕,与同窗交好也有益
于你日后的仕途。”
顾景禾恭敬的回道:“学生谨记。”
茵茵笑嘻嘻的挪到谭夫子身旁:“先生,可收拾好了?还要几日搬过去呢?屋子一直给您备着呢!”
一说到这姚宥安撅了嘴:“先生去师姐住下了,日后我要早起一个时辰呢!”
谭夫子在茵茵家过了年,越发喜欢那地方,在加上茵茵不停的劝,谭夫子也下了决定搬倒乡下去住。
姚宥安本可以直接去县学读书。
不过姚定祁对外称:孩子太小不明事理,还是在先生身边在学上个一两年在去读书也不迟。
实际上就是姚宥安的学问实在有些放不上台面,姚定祁怕丢了面子。
谭夫子还没搬倒茵茵家,舅舅家那边递来消息说老太太的身子不大好。
李氏把宁氏托给赵氏照拂,一家人急忙都赶了过去。
茵茵看着炕上面黄肌瘦的老太太红了眼眶。
老太太费力的睁开眼睛,声音里透漏
出疲惫:“人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病灾,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茵茵心里难受想出去透口气,却听到爹娘和舅舅在厨房的谈论。
李行沙哑着嗓子:“大夫说了,娘这场病是积攒下来的,这次怕是要挺不住。”
茵茵没想到外婆病的竟然这样重,虽然自己来后跟这个老太太只接触了几次。
可是茵茵心里明白,外婆是极疼她的。
眼泪在眼眶里转了几圈在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第四日,老太太极有精神头的起来吃了顿饭。
大家心里都明镜一般,强忍住眼泪不在饭桌上哭出声来。
当晚老太太就驾鹤西去了。
茵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过几天就瘦了好几斤。
老太太发完丧,李氏劝着李行搬去南场村,李行想了许久应了下来,定好下月在搬过去。
一行人回了村子,休整了一天,赶紧都忙活生意去了。
茵茵也把谭夫子接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