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姐《千字文》早都背完了,跟着你师兄在学《资治通鉴》。
这些日子你学业松散了许多,以后每月你有一天的休息,且每月都要小考一次。”
姚宥安哭丧着脸:“先生,我哪能跟他们两个比?我……我……”
姚宥安还想在辩解什么,硬是被谭夫子的眼神吓了回去。
其实谭夫子只对顾景禾的学业看的很紧。顾景禾出身寒门,见识、人脉都照京里的学子差了不少,但天资好、够勤奋。
谭
哲意这才起了惜才之心,也是为了替京里那位寻几个好苗子。
而姚宥安就不同了,姚宥安的爷爷是礼部侍郎,姚定祁也颇有出息,外放到期后回了京也是很有前途的。
以后给姚宥安求个荫官不成问题,所以谭夫子对于姚宥安的课业只‘说得过去’就可以。
真正令谭哲意操心的是茵茵,这孩子虽是个女娃娃,可才学心智均为上等。
本朝女子不可再朝为官,谭哲意不知该引着茵茵往哪条路走。
……
今年收成不好,姚定祁特意上了折子把秋税减了两成。
沈家大部分的地都记在了顾景禾名下,只有后面买的地是要交秋。
交了税后,沈家还剩不少粮食。往年都是要把粮食卖给粮铺换钱的。
自从做了买卖,日子比以前好了太多,茵茵劝了许久沈庭才同意把粮食都留下。
自从秋收后,茵茵见天的在
柴房里忙活。
柴房里一大半都是茵茵种的调料,茵茵仔细的挑出好的,一大半的辣椒花椒都留了菜籽。
只剩一小部分,都晒好存起来了。
茵茵看着地上的翠绿的芝麻杆犯了愁,这东西挨个掰开也太费力了些。
茵茵让沈大郎挑出一半来直接剥开留籽,剩下的干脆放在日头下晒了几天,等晒的差不多了才剥。
沈大郎把家里放不下的粮食送去作坊一些,回来时还摘了一小把的枸杞子。
茵茵好奇的问道:“大哥,这是哪弄的?”
“作坊院里长出了几颗,想是去年咱家晒时掉在地里的吧。”
茵茵拿过几颗仔细端详起来,这枸杞子颗颗饱满,比山里采的还要好些。
茵茵突然冒出想法:“大哥,你说这东西能不能种啊?”
沈大郎愣了愣:“这东西在山上都能长,在家自然是能种的。要不咱们明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