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洲走在皇城的大街之上,觉察到跟着她的那些尾巴都不见了之后才扬了扬好看的唇。
心念,夜墨尘还算有眼力见,便心情大好的走在皇城之中。
皇城热闹,到处繁华,苏绾洲听着沿街叫卖声,以及各大酒楼招呼客人招呼声,街道孩提跑闹之声,竟觉的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什么狗屁名声,便是连家都快被这儿狐狸精给搅没了,我还要什么脸面,你沈老板,都舍得下脸去,我这个无德无才的妇人还怕这些!”一声声的叫骂之声从不远处传来。
随之一个年岁在四十左右的一个体态肥硕的,穿着华丽的妇人扯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衣衫将人扔到了车水马龙的街道之上。
‘碰’的一声,那女子被
摔在地上,想要起身却挣扎了几下都不曾起来,较好的面容之上皆时苍白之色,虽看着孱弱,但眼中却泛着倔强的光,抬着头瞧着那将那扔在这处的妇人,面有不甘。
她虽有不甘,却也只能是不甘,瞧着驻足的人越来越多,却无法将人驱赶,更不能将那妇人如何。
“呸,什么东西,今儿个我就让大家都来瞧瞧,一个外室,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然敢扒着男人不放,怂恿着不让他归家,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两骨头!”
那妇人并未因为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而有所收手,而是更加的嚣张跋扈。
“你够了,悦儿还在病中,你怎可这般的恶毒,若不是你凶悍,我又怎会不敢迎人进门!
便是成为外室也是你一手逼成的,这样娇俏的人儿,若是过了府还不被你磋磨!”
一个中年男人从一侧冲了出来,将那跌倒在路上,没有力气起身的人护在怀中,横饱了起来,动作十分轻柔,但在对上那掐腰大骂的妇人时却是满脸的嫌恶,好似那妇人并非是他的原配夫人,而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没错,便是东西,连人都称不上。
“你说她病了,她便是病了?这些只不过
是她留住你,让你不归家的手段罢了,你还真就说对了,有我在一日她就休想进门,只要有我在她永远都是外室,永远都见不得人!”那妇人气红了一张脸,却不似寻常妇人那般破口大骂,只是嚷着还算在理的话。
即便如此,这妇人也是被众人所厌弃的一方。
周围的人群轻轻低语着:
“这沈家老板还真是可怜,别说是经商的不缺钱财,便是寻常人家,稍微过的去的,哪家不是三妻四妾的,哪家的爷没有几个通房婢子。”
“我若是这位,我早就将那彪悍的泼妇休了!”
“这位爷也算是仁义,生意场上出了些名头时年岁略长了些,在此之前家中清贫,家中老母怕自家儿子取不上媳妇,才找人寻亲,讨了这么一位,年岁比之大了数岁不止的妻子。
便是后来挣了钱,有些名头了,越来越发达,才般进皇城之中居住,稳定下来后也不曾将人抛下,将人给接了来,做了有头有脸等得沈家夫人。
虽说商位不高但也吃穿不愁,谁求上门来不唤上一声夫人,总比在山沟里强,可这人却总是不知足,闹得家里鸡飞狗跳,便是连沈老板唯一瞧上的女子也拿捏的不肯让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