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爷儿,竟也是跑商的,奴不才,跟着未婚夫家跑商也有些日子了,若是爷儿不嫌弃,奴愿意帮忙!
若是爷儿您瞧得上我,便是连着端茶递水的活计,奴也是做得的……”
女子瞧着这还算壮丽的商队,眼眸之中都是崇拜艳羡之色,眼底更是闪过一丝异样。
“姑娘好像对外面爷儿有什么误会。”苏绾洲不知何时已经将衣袍换了回去,连着斗笠也重新戴好,只是不在着一身素,而是一身的艳丽颜色。
“对爷儿误会?这位姑娘所言是何意?”女子瞧着苏绾洲诧异了片刻,不知究竟是何处出了问题。
“这商队不是爷儿的,只是爷儿和这商队的老板有着合作的关系,再有不管爷儿是什么身份和姑娘你爷没有丝毫的关系。”
苏绾洲顿了顿,温声温语道:“你也不必随我唤上一声爷儿,毕竟你的卖身契不在我们爷这儿,你和我们爷儿之间爷不存在契约的关系。
我们爷儿只是救了你,你脱离了危险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们爷儿没在你的身上花上一文钱,连着姑娘身上的衣服也都是我的给姑娘的。
至于端茶递水的活计,姑娘更是做不得的,这活计原本就应该是我去做的,劳烦不得姑娘,免得回去了,家里又说我偷懒没照顾好我们爷。”
苏绾洲从此刻的模样倒是与之前求情救人的模样,南轩北泽,一副被人抢了本该属于她的差事的摸样。
将着被主家宠坏了的婢子
的模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便是连着主家都不曾发话,她的话里话外倒是满是讥讽,一点儿没有之前的大度模样。
对于做戏,苏绾洲拿捏的还是十分的到位的。
女子虽然带着斗笠,但是自从进门之时便将那遮住她容颜的碍事儿的东西挪到一旁,露出那清丽秀气的容颜来。
女子被苏绾洲这般一说,在对着苏绾洲旁人瞧不见的角度,对着苏绾洲就是一计挑衅的模样,随即便转换了脸色,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姑娘奴绝对没有要抢姑娘差事儿的意思,奴是不曾与爷有什么契约上的关系,但既是爷救奴,奴便是要懂得感恩的,理应该做些能做的事情来报答爷的,且姑娘也说了,奴身上所着的衣服还是姑娘的,便是为了报答姑娘,也该让姑娘清闲一些的。
至于姑娘口中的自由身,随时可以走,奴倒是觉得姑娘所言有些欠思量了,奴在爷儿和姑娘的面前是自由身不错,但是只要在这国界之内,奴便是未婚夫家押出去的,奴便不是自由身。
姑娘和爷儿既然救都救了,自然是要护着奴一个周全,不然何必给奴这般的希望,又将奴至于绝望之中呢?
您说是不是,姑娘?”
女子顿了顿又道:“姑娘若是实在觉得奴在爷儿和姑娘的身旁不妥,还劳烦姑娘忍让一二,只要到了天家夜国,奴便是不管一人是生是死,只要姑娘不许,奴绝对不会跟着……”
女子十分大气,且委
屈的将苏绾洲较为犀利的话语怼了回去。
这番对比下来,倒是苏绾洲不识大体,不是太抬举了。
苏绾洲气的狠狠的跺脚,憋了半天,只道出了一句:“你很好!你给我等着。”这般的字眼,随即甩手而去。
而与这面上大相径庭的是苏绾洲斗笠之下那十分淡然的模样。
不急不躁,甚至嘴角上扬,连着眉眼都是好看的笑意,哪里有丝毫生气的模样。
这一切只不过是出于对那女子的试探,除此之外便是在投入身为婢女所处的角色之中。
苏绾洲走开之后直接叫来了沈江,同他商量具体的事宜,而首先文的便是这玉米的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