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凤凰身上光彩夺目的羽毛此时似乎也黯淡了许多，东方菀心看看蔫了吧唧的凤凰，又看看蔫了吧唧的九尾狐，想起他们往日意气的样子，不由眼眶微红。

那边神尊却是十分得意，他微微垂眸，瞥了眼地下被他打回原形蔫了吧唧的凤凰，道：“原来是只小凤凰。”他似是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会跟这是小狐狸混在一起。”

东方菀心恨恨的看着他，冷声道：“就算人家和谁在一起，又和你又何关系？多管闲事！”

神尊笑了，眼神却快速划过一丝狠戾，他道：“我发现我还真是够仁慈的，像是你这种无礼之人，我以前居然没有杀了你，还把你留到了现在。”

听见神尊的话，刚刚被扶起的问川突然搭话：“以前……”他的声音飘远，似是陷入了回忆，神尊有些疑惑的转头看他，他被神尊的注视拉回神，抽回思绪道，“神尊，你不觉得你不像你了吗？”

“不像我？”神尊被问川莫名其妙的话，搞得不明所以，“什么不像我？我不就是我？”

问川却道：“不，你变了，神尊你变了，你变得不像你了，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

了，要是以前……”他猛然顿住，看了看蔫了吧唧的凤凰，又看了看蔫了吧唧的九尾狐，想起现在这种情况究竟是谁造成的之后，他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

神尊冷冷的看着他，似是不为所动，问川看着这样的神尊，沉默了会，又道：“你觉得我这是在胡说八道？”

“难道你这不是在危言耸听？”神尊冷笑道。

问川抿了抿唇，突然道：“你和魔界有联系对吗？”

这样突然的问题明显打了神尊一个措手不及，他有些错愕的看着问川，问道：“谁告诉你的？”

心中的猜想被证实，问川看着以前效忠的神尊，目光隐隐有些失望，他没想到神尊居然真的就这样做了，他对这个早有猜测，却一直都不想要往这方便想。

如今猜想被证实，问川心里是五味杂陈，他心情复杂道：“没有谁，是我自己猜的。”他道：“你的实力提升的太快了，我不得不怀疑这个。”

另一旁听见问川和神尊两人一问一答的东方莞心同样也心情复杂，她实在没想到神尊居然会这么做，她脑中灵光一闪，怀疑神尊也许正是因为修炼这样快才会影响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