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像动不了了。”
苏晗烟仍然在聚精会神地盯着那只蠕动的蛊虫,看也不看他:“是麻药。”
“我用过麻药,太医院里也有麻药。”封景毓说,“可是那麻药只是使人疼痛稍减,可我如今……怎么一点都不痛了,且身上也好像被点了穴似的,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狗男人话怎么这么多
?
但苏晗烟为了缓解他的紧张,还是尽可能耐心解释:“因为这麻药是我经过大量提纯而成的,药效迅猛发作快,延续的时间也很长。”
时间很长?
封景毓突然心底一咯噔:“能延续多久时间?”
“两个时辰左右吧。”
这么久?!
封景毓刚想再说什么时,苏晗烟突然正色厉声道:“别说话,蛊虫出来了。”
封景毓只能噤声。
他奋力偏头,看向窗户边的方向,两个时辰——那些人应该也会来了吧?
约莫是麻药作祟,以至于封景毓眼皮也越来越重,但他宁愿死死咬破舌尖来换取清醒,也不允许自己真的沉睡过去。
直到苏晗烟从血管中翻
找出食毒蛊,将其扔出来,又取了线来将伤口缝合,抬眼却就和封景毓殷红的眼神对上了。
苏晗烟心里一咯噔,“你居然没睡着?”
难道她麻药用少了吗?
应该没有吧。
封景毓艰难的眨眨眼睛,却哑声说:“我不困。”
苏晗烟也没有执着这个问题,虽然她的麻药剂量大,正常人都该昏睡,但封景毓不是正常人——他多疑又奸诈,应该是担心他睡着后,自己会对他不利吧,所以才这么硬撑着?
苏晗烟撇撇嘴,也不拆穿。
好容易将毒也全部清理干净,苏晗烟刚松口气,还没来得及提醒封景毓呢,就见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懿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