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游历江湖的大夫,救死扶伤本就是天职,这区区小事,就不必挂齿了。我看你的年岁与我也差不多,也勉强算是平辈吧。就不用这么多虚礼了,我若是想要你谢我,早就要让你谢我了,又何必等到你醒了呢?”常叠风给夏慕阳解释道。
“公子您这是心善。”夏慕阳微微笑了笑。
“没事儿的。哎,对了,说了这么半天。我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常叠风,你叫什么啊?”常叠风眼睛含笑看着夏慕阳问道。
“哦,原来是常大夫啊!”夏慕阳答到。
“正
是,不过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不太喜欢别人这样喊我。”常叠风颇为傲气的说道。他很是不喜欢这个称呼,总感觉他自己一下子就老了很多岁,就如同那些给别人治病的白发老头一样。
“好,那我就叫你常公子吧!”夏慕阳看着眼前穿着一身暗紫色轻纱衣,内搭一件白色对襟长袍,腰间用黑色的细腰带束着,头上乌黑的头发,整齐的梳在头顶,用一个镶有紫色宝石的银冠套住,看起来很是潇洒,夏慕阳心中直道,看来此人也是豁达之人。
“也行,我都同你说了我叫什么了,那你叫什么啊?”常叠风问道。
夏慕阳才刚醒过来,他虽知道这里是阳鸣山,可却不知道这阳鸣山安不安全,眼前的常大夫的身份是什么。这样想着,他便同这常大夫说了个假名字。
“常公子,我姓夏,单名一个一字。”
“夏兄啊,我救下你时,你身在关外,想必夏兄应该是这大周的人吧?”常叠风问道。
“常公子,我确是大周的人。”夏慕阳答到。
“若你是大周的人,那好端端的,为何会跑到那离大周那么远的关外去?”常叠
风忽然想到,那日他在救下夏慕阳时,那夏慕阳身上穿着将士的衣服,便开口问道,“难不成是在关外参军的?”
“常公子说的不错,我的确是在关外参军的,那日是我们与那犯大周的敌人交战的日子,许是我的身手还没有练到位,竟被那些人钻了空子,让他们伤了我,这才会晕倒在树旁。”夏慕阳盯着地面,双眸犀利,射出一道寒光,若不是他粗心大意,又怎会让自己受伤。
看着这夏兄也是一个有着一身正气的人,因为自己觉得这场仗输了,就怪自己的身手没有练好,真的是让常叠风敬佩啊。
“夏兄,仗都打完了,胜负已定,你就不要太过纠结了。”常叠风劝道。
“现在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也都晚了,就像常公子刚刚说的,胜负已定,我也无能为力了。”夏慕阳眼里透露着浓浓的悲伤。
“没事儿,不就是输了一场仗嘛,等夏兄身体恢复了,养好精神,若那些敌军再发动战争时,夏兄在领兵上阵,便可一雪前耻,定能把那敌军给打的落花流水。”常叠风向来很容易同别人亲近,此刻揽着夏慕阳的肩膀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