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萧隆摆手。
“萧伯伯,您看看这东西。”
夏静篱从怀中拿出那日在长公主府的院内捡到的上面带有玉穗的棕黄色的东西,递给萧隆。
萧隆接过后,拿在手中,细细的端详了半天。
“静篱,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萧隆定定的看着夏静篱。
“萧伯伯,这是那日我在长公主府的院内捡到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是我觉得这定是那屠我长公主府的凶手留下的东西。我思来想去,天下能帮我的也就只有萧伯伯了,所以这才来将军府,想让萧伯伯给我看看,这到底是何物。”夏静篱开口问道。
“这是一块令牌。”萧隆说道。
“令牌?”夏静篱皱着眉头,不解的重复了一遍。
“没错,这确实是一块令牌,不过这令牌应该是被利器毁坏了。”
夏静篱看着那令牌不语。
“静篱你看这令牌的边缘切边整齐,这样的形状,只能是利刃砍下。”萧隆摸着那令牌,仔细的同夏静篱说道。
“这看着确实是像用刀砍的。”夏静篱点了点头。
“而令牌只有皇宫中的人,身上才会带令牌,普通的百姓是没有令牌的。这令
牌乃是宫中人进出宫时,需要让守门的将士们看到东西,也是拥有此令牌的人身份的象征。”萧隆看着夏静篱说道。
“那萧伯伯可知道这令牌是出子何处吗?”夏静篱问道。
萧隆摇了摇头,“我只是个武将,这令牌上的复杂花纹我也看不懂,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令牌。”
夏静篱心中略有失望,好不容易到了关键时刻,竟然还是没有结果。
萧隆看着垂头丧气的夏静篱,又提出来建议,“静篱,你先不要灰心,我虽不知道令牌出自何处,可是你可以去查啊!”
夏静篱猛地抬头看着萧隆。“我去查?”
“没错。”
“那要怎么去查啊?”夏静篱不解的问道。
“你如今不是大周的皇后嘛!你可以随时注意着那些人身上带着的令牌,这令牌,不同身份的人令牌上的花纹是不同的。文官和武将的不同,各个娘娘院子里的下人们,那令牌的花纹也有所不同,就连宫中得侍卫的花纹也是大不相同的。所以你要看看他们谁的令牌花纹和你手中的这个一样,若是一样的话,那我们就离找到凶手的日子不远了。”萧隆认真的对着夏静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