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篱点了点头。
翠儿就又问:“那就说明李婕妤是凶手啊,刘锦溪为什么也被送到慎刑司去了啊,难道她还自己下毒害自己了不成?”
夏静篱无奈笑了两声:“刘锦溪虽然没有自己给自己下毒,可是却给我下过毒啊,今天只是翻起了她以前的旧账,才一起判了罪了。”
翠儿还想追问,夏静篱却不想再说多的别的话了,于是春英只好上前细细地给翠儿复述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情,还在翠儿不懂的地方多解释了好几句。
最后春英讲完,翠儿算是大概弄清楚了,才不再问了。
夏静篱静静等着翠儿和春英两个人的话说完了,才说出了自己心中担心的几点:“当时李婕妤差一点就要说出到底是谁污蔑我,说我害了李婕妤的孩子,可却被忽然赶过去的皇上
打断了。那到底是谁要污蔑我呢,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春英想了一想,说道“或许是后宫之中别的嫔妃为了挑拨离间吧。”
夏静篱摇了摇头:“不对,从李婕妤说的那些话中,对方应该不是个后宫妃子,李婕妤似乎很敬重那个人,所以才对那个说的话深信不疑,还在提起那个人是脸上都是一脸崇拜的表情。”
这下子到难住了春英了,翠儿虽然想不明白,但不也说话,一时之间厢房内静悄悄地。
沉默了一会儿,夏静篱又说:“这个问题已经个让人头痛了,可还有一个更加头痛的问题。”
春英当时在现场,所以能够猜到夏静篱在担心什么,于是试探地问了一句:“小姐是在担心萱草最后没有说完的话?”
夏静篱点了点头:“不知道萱草到底想和我说什么,看起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春英也皱起了眉毛开始思考这件事。
翠儿看见春英和夏静篱都愁容满面的样子,可她自己脑袋转得慢,帮不上忙,只能干着急,最后气鼓鼓地说了一句:“都怪那个刘锦溪,既然在那么要紧的关头把萱草生生用簪
子插死了!”
夏静篱看向翠儿:“的确,刘锦溪真的是心狠手辣。”
翠儿见夏静篱赞同了自己,又赶紧接了一句:“那刘锦溪是不是应该罪上加罪?”
夏静篱看着翠儿傻乎乎地样子又笑了笑:“萱草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而且还是刘锦溪自己从府里带来的,她说捅死就捅死了,在旁人眼中不过是一个宫女的一条贱命罢了。
刘锦溪就算不是常在了也还有个位高权重的爹,难道还有谁会为了一个小宫女再给刘锦溪安上什么罪名?”
翠儿听了也觉得夏静篱说的有道理,翠儿自己伺候的是夏静篱,不觉得自己卑微,可在椒房殿外头,这些做奴婢的还不如主子的一条爱狗,这些情况翠儿也是了解的,所以也不再说什么都怪刘锦溪的话。
“春英你还记得萱草最后说的是什么字吗?”夏静篱问道。
春英听见夏静篱的问题,立马回答道:“记得了,当时萱草说‘刘常在和陈’然后就没说下去了,最后说了一个‘陈’字。”
“刘常在是说刘锦溪,这个好理解,可这个‘陈’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夏静篱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