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个的,难道是欺负他徒弟没人撑腰?
许汤汤撇着嘴:“切,就这么不要脸,还清流呢。”
司空净尘剑眉微蹙:“翩翩的伤和病也好了,还是劳烦华容夫人,将她接回白府,至于她当掉的嫁妆,本王已经命人赎回,一并带回去吧!”
华容夫人怔愣当场,豫王这是什么意思?
一定是这白眼狼,仗着自己成了豫王第一个女人,吹枕边风时一定说了不少翩翩的坏话!
“是不是你,同豫王乱嚼舌根子,说了翩翩的坏话?”她气极失控地扑向白芊芊。
不知道是谁绊了她一脚,竟一胳膊打翻了石桌上的火锅。
哗啦啦——
偏巧白芊芊左右都有人,后面又是粗壮的大树,根本没地方躲。
“芊丫头!”
“芊姐姐!”
……
众人担忧地惊呼出声。
一道白影划过,白芊芊便被一道颀长伟岸的身姿遮了个严实。
白芊芊惊讶地看着,面不改色的司空净尘,滚烫的火锅油汤,她甚至听见了泼在肉皮上“滋啦”声,这个男人却连闷哼声都没有。
她心头跳快了几分,但还是本能地推开了他。
既然已经打定了和离,她便不会让自己的心左右摇摆,别扭地开口:“谢谢。”
司空净尘深邃的轮廓绷紧,倨傲地抬起下颚:???“本王只是不想有个毁容的王妃。”
白芊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将白色的瓷瓶丢给了他:“厚涂一次,专治烫伤。”
司空净尘随手接过,冷冷地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荣华:“江管家,送客。”
小江管家立即伸手去扶华容夫人。
华容夫人不领情地推开江管家,不屑地看
着白芊芊冷哼:“以色侍人最不入流,偌大的豫王府没了有能力的管事,看你闹了笑话如何收场!”
她撂下狠话,便怒气腾腾地转身离去。
许汤汤自告奋勇:“芊姐姐,我去盯着她把白翩翩接走!”
她经过司空净尘身侧时,敬佩地拱了拱手,一副看好他的模样。
许老和刘掌柜也都识趣地找借口告辞了。
“那个……王妃,还是你帮王爷上药吧,属下粗手粗脚的。”广安良说着,将自家王爷手里的药瓶,又小心翼翼地放进白芊芊手里。
司空净尘深邃的轮廓紧绷,半晌薄唇才挤出一句话:“……别勉强。”
“衣服脱了。”白芊芊说着进了正殿。
二十多岁的精分,竟比八皇子一个半大的孩子还别扭。
白芊芊坐在床边,大大方方地看着司空净尘别扭地脱衣服。
司空净尘迎上她毫不避讳的眼神,冷厉的轮廓越发紧绷了几分,耳尖微微泛红。
这个女人看男人的身体,还真是……镇定自若!
他忽然又想起,前不久她大言不惭地承认:“我什么样的大体没瞧过?”
但是,他派出去的人,竟没有调查到她这位叫大体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