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喻在这个朝代很陌生,却架不住这句话很形象。
司空净尘剑眉微蹙,一身寒气又重了几分。
吓得王府门前的侍卫,立即身体哆嗦地低下了头。
白翩翩心底暗喜,以为司空哥哥生白翩翩的气了,垂眸委屈:“姐姐,都是王爷的女人,你何必这么针对妹妹呢?”
白芊芊不徐不疾,美眸讥诮:“白翩翩,你不是自诩孝顺,大牢里出来就忙着爬床,而不是想着救华容夫人呀?”
华容夫人可知,她一心维护的好女儿,满心满眼只有司空净尘,早就将她忘到脑后了?
“昨夜是意外……我和司空哥哥……是情不自禁……”白翩翩吞吞吐吐间羞红了脸。
“昨夜王爷一直和本王妃在一起呀。”白芊芊微讶,转眸忽然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还是……”
“没有。”司空净尘
脸色顿时黑沉,墨眸却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红肿的薄唇。
昨夜,攻城掠地时美好的触感,情不自禁的涌入脑海。
他深邃的轮廓没有半分波澜,脚下的步子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慌乱,阔步进了王府。
但是通红的耳尖,已经出卖了他的青涩与羞涩。
白芊芊眸底微讶。
这精分一个吻,都会脸红得落荒而逃,不太像是乱来的人。
她记得,德妃安排来的通房侍女曾说,原身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她随即讥诮试探:“昨夜,你该不是与别人吧?”
“啊!”白翩翩闻言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蹲在了地上,喃喃自语着:“不!你胡说!对!你胡说……”
昨夜不堪的记忆疯狂涌入,那男人的脸模糊不清,心底莫名地恐惧,对死村姑的恨,却越发汹涌难以抑制!
一脚跨进王府的司空净尘,脚步一收转身,墨眸森冷,警告:“白芊芊!”
话落,白影掠过,人已经护在了白翩翩身前。
白芊芊抬起倨傲的下巴,美眸咄咄逼人,向前迈进了一步:“司空净尘,你是又想不分青红皂白地对我动手吗?”
“别刺激她。”司空净尘墨眸闪过复杂地神色。
一剑诛心,他
体验过了,自然不会……再对她动手。
白芊芊冷笑:“是我招惹的她吗?”
司空净尘墨眸幽深,薄唇紧抿不语。
他从不解释的人,已经退了一步,这个女人就不能学会见好就收吗?
一旁的广安良,急得一头大汗。
自家王爷这解释,和警告威胁似的,王妃能听懂就怪了。
一旁还有白翩翩,不停地捣乱。
白翩翩激动颤抖地声音,不停喃喃道:“司空哥哥,赶她走!赶她走!快赶她走……”
“求之不得。”白芊芊不怒反笑。
司空净尘五指收拢,墨眸一沉,肆意的寒气瞬间笼罩了整个街道。
俩人的目光,在淬满了冰渣子的空气中,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这一幕,落在白翩翩眼里,便是令她绝望地眉目传情,也成了压在她心头的最后一根稻草。
司空哥哥从未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专注地看过她一眼!
这个死村姑何德何能?
她水眸里杀意一闪即逝,忽然拔下了头上的发簪。
因为她被司空净尘强大的气场遮掩在身后,所以白芊芊并未感觉到她的气息。
而司空净尘也并未防范白翩翩。
所以电光火石间,这发簪便刺向了白芊芊:“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