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白眼狼虽然没认出白芊芊,但是看着杨思礼瞧着白芊芊的目光,立即一脸警惕。
她轻蔑地打量了一眼白芊芊,敷衍地行了一礼:“豫王妃。”
一旁的侯夫人立即继续解释:“梅莲琵是梅阁老的孙女,父亲是吏部尚书,是臣妇帮思礼选的平妻。”
杨思礼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但是看向白芊芊时,多了一抹饶有兴致。
“哦。”白芊芊漠不关心地点了点头,走向候老夫人。
这白眼狼脑回路还真是清奇,竟给夺了自己身子,甚至差点让将她当花肥的变态当平妻!
怕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爱上强、女干她杨思礼吧?
如此一来,她和杨世子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杨思礼没有在白芊芊的脸上,瞧到心底预期的神情,眼底划过一丝不满,但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精致的侧颜。
白芊芊察觉到杨思礼如影随形的目光。
她虽然不喜欢,但是面上却没有半分显露,回眸瞥了一眼梅莲琵,看向杨思礼悠然一笑:“恭喜。”
杨思礼下意识地解释:“是母亲急着抱孙子,不孝子孙无后为大,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芊芊轻笑着点头,意味深
长地扫了一眼梅莲琵。
梅莲琵只觉得这贱村姑是在嘲笑她倒贴,心头的火气立即旺了几分。
她不屑冷哼出声:“神气什么,不过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白芊芊捏起一根金针,刚要封她的哑穴,许汤汤便怒气腾腾地维护:“你穿着人的衣服,也没瞧着你像个人啊!”
她的目光是毫不掩饰地讥诮。
梅莲琵被气得涨红了脸,趾高气昂地训斥:“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对本姑娘大放厥词?”
话落,她还抬起了手。
嗖——
白芊芊刚刚指尖的银针,分毫不差地刺在了她的哑穴。
梅莲琵瞪大了眼睛,惊惧地捂着喉咙:“啊!啊!啊……”
自己怎么不能说话呢?
白芊芊悠悠转头,目光幽冷,语气霸道:“本王妃的人,何时轮到你一个小小臣女来教训了?”
这一眼,竟刺骨森寒。
梅莲琵觉得这样的目光似在哪儿见过。
杨思礼看向一旁的小厮,不耐道:“送梅小姐回府。”
侯夫人立即上前阻止:“思礼,梅小姐才来。”
她随即握着梅莲琵的手,走到白芊芊身侧:“豫王妃,还请您手下留情。”
“本王妃若是不手下留情,她没的便
是命了。”白芊芊一脸认真。
就这白眼狼那晚的操作,丢她去做化肥,都脏了那些药草。
白芊芊语气的不善,成功地愉悦了杨思礼。
“母亲,梅小姐的确很没教养,虽然只是平妻,但是儿子觉得还需要再斟酌一二。”
梅莲琵脸色一白,委屈地咬着下唇,眼底的痴恋却又深了几分。
侯夫人握住了她轻颤的手,安慰地拍了拍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