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祖父如今活死人一般,难道不是因为你们王爷的母妃吗?”
一句话,堵得广安良哑口无言。
白芊芊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
“当初本公主好心治江老太太,你家王爷是非不分,一剑刺本公主心窝的时候,你怎么不提?”
既然要断,那么就断得彻底些,别再给自己留有余地。
广安良顿时心虚,王爷那是的确太过绝情。
白芊芊红唇讥诮勾起:“广侍卫,再深的爱恋,也在他洞房花烛,将……本公主掐断气时,便烟消云
散了!”
话落,她进入南厢房,帮祖父和小八施针。
广安良惊愣在原地。
洞房花烛夜,王爷还……掐得王妃断了气?
虽、虽然他向着王爷,也心疼王爷,但是心底不忍再怪王妃半分。
那时……王妃哪天不是带着伤……
帮王爷救治江老太太,八皇子,若是寻常女子,怕死早就死好几次了。
清风不善,送客:“广侍卫,这里是还珠公主府,下次记得通传。”
广安良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清风。
“没有爱便没有恨,别以为你有空子可钻!”
清风淡淡一笑,伸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便不劳广侍卫费心了,毕竟这是公主府的私事。”
……
白芊芊见广安良没有走的意思,便翻后窗,顾不得易容就去了武协。
江流儿一看见白芊芊,压下眼底的复杂。
会长,为她筹谋如此多,她竟休了会长!
心底虽是不平,还是命人先招待她。
他转身进了密道,来到了豫王府的书房。
“会长,王妃到八方赌坊来找您了。”
司空净尘眉目无波,但手中的经书却是一皱。
江流儿见会长不吱声,以为是不见,转身便要回地道。
“会长
,属下这便去推了王妃。”
若是他被女人休了,定然也不想见她。
司空净尘习惯了广安良帮他找借口。
陡然见江流儿走得这么利落,心头一阵烦躁,捏着书的指节越发青白。
他齿缝间心不甘情不愿地挤出了两个字:“站住!”
江流儿不解地转身,茫然地看着他。
司空净尘深邃的轮廓瞬间黑沉:“她、可有说何事?”
那个女人,若是急着求他,他也不是不可以见她。
江流儿见会长脸色不对,立即小心翼翼:“属下这便将王妃赶出八方赌坊。”
一句话,顺脚暴躁得司空净尘额头青筋狂跳。
江流儿见王爷怒气又深了几分,难道王爷觉得不够解气。
他为难地提醒:“王爷,王妃到底是个女子,不好做得太过分。”
司空净尘太阳穴“突突”跳,磨牙:“滚!”
看着就不讨喜,难怪二十岁还是个光棍。
江流儿如获大赦,随即发现会长换衣跟来,不解劝写在了脸上。
司空净尘此时已经戴好了面具,一身寒气在地道刺骨森寒。
他薄唇紧绷,莫名解释:“本会长与她还有生意往来。”
心底已经猜出,她来应是关于月如风催眠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