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会长一手揽上了她的腰身,面具后眉头紧皱。
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嫌弃:“酒品不好,还要当个酒鬼!”
清风却听出了尘会长语气里的宠溺,担忧地追上。
“你想做什么?”
尘会长冷笑着停下了脚步,凉飕飕地瞥了一眼清风。
“本会长想做什么,你拦得住么?”
话落,弯腰一把将白芊芊打横抱起。
“红豆,醒酒汤。”
话落,他抬腿进了正殿,一脚合上了正殿大门。
耳朵微动,听到了清风再次追来的声音。
“她护着你,不过是长辈对晚辈,而她对本会长便是男人女人间的……她的味道,本会长很喜欢,否则凭什么格外关照她?”
一句话,清风的双腿仿佛灌了铅,被钉在原地。
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瞬间涌起。
难怪那次她双唇红肿,难怪之后她在不在需要他陪着去,还让汤汤绊住他。
原来……
他抬眸,看着纸窗上,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抱着女子进了内室。
而女子小鸟依人地倚在男子胸膛,双手缠在男子脖颈上。
司空净尘未听见清风离去的脚步声,便停在烛火前,稳稳地抱着白芊芊,低头捉住她染了酒水的红唇。
白芊芊眉头微蹙,立即伸手去推。
司空净尘毫无预兆,取下了脸上的薄玉面具。
白芊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应该是梦,她真是魔怔了,竟梦到陈会长同精分长得一模一样。
不等她回过神,一粒药丸被他霸道地推入,苦涩还未来得及在唇齿间弥散开,已经从她嗓子眼滑下。
“咳、咳……”
她的咳嗽,也被他悉数吞下。
清风看着男女的影子,吻得缠绵悱恻,终于转身落荒而逃。
他唇角微微勾起,弯腰将她放下,随即倾身压下。
等红豆煮好了醒酒汤,正殿内的烛火,已经被司空净尘用内力熄灭。
在他再次吻下前,先将另一粒儿促孕丹丢进了口里。
前七后八。
今夜他要好好努力一下了。
白芊芊本就混乱的脑子,被他刻意点火
,更是晕沉沉,犹如在梦中。
这一夜,他虽未尽兴,但是他还得回梅府,将戏做全。
他起身,帮她清洗了身子,又整理干净了被褥。
干净爽利的被褥,无不证明昨夜只是她旖旎的梦。
他没有走后窗,而是堂而皇之地走出正殿。
迎上院外魂不守舍的清风,这才跃上屋檐消失在暗处。
院外,清风挺秀如竹的身影,肩头似压了巨石。
虽然依旧挺拔,但是透着几分难以让人忽视的沉重。
翌日,白芊芊慵懒地抻着懒腰,破碎旖旎的记忆在脑海里回放。
她随即猛然坐起,光脚奔到梳妆台前。
确定镜子里的自己,中衣完好,脖颈处更是白洁无瑕。
她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对自己的心警醒些。
不过才素了半个月,她竟梦见尘会长顶着精分那惊世无双的脸,在梦里与自己酱酱酿酿!
若真的是精分那个禽兽,他怎么会点到即止?
以他霸道的性格,恨不得在她身上留满记号,宣示他的主权,绝不会一点痕迹都不留。
但是想到,她做了带颜色的梦,老脸情不自禁、地一红。
不过是半个月没开荤,她便这么饥不可耐了?
咚咚!
清风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