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的话,好像是哦。”李青竹觉得确实是这个理,心情好了很多,发现何沉烟真会夸人。
风凭意邀请楚骁也来一盘,李青竹很大方地让出了位置:“来来来,这小子武力不行就来文的,你来替我教训教训他。”
“你那是小时候不学,还能赖到我头上了?”
李青竹自知理亏,却也不觉得有什么,潇洒地坐到了萧稚的旁边看戏。
何沉烟问萧稚:“你也会下棋?”
萧稚摇头:“不太会,水平只到了最基础的入门而已。但是王爷很厉害,据我所知,能赢过他的人屈指可数,而且都是有赢有输。
”
“这么厉害?”何沉烟有些吃惊,转头看向面前的棋盘。
下棋虽然被文人雅士视为修身养性的活动,但是终究也只是游戏。
何沉烟上一世的父母,为了在别人面前吹牛显摆,也让何沉烟去学过一段时间。但是何沉烟心不在此,只学会了一些套路而已,和楚骁、风凭意这种常年摆弄棋盘的人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不过对于他们来说,看别人下棋,还是很有意思的。
本来说好了是探望病人,结果现在已经变成了对弈大会,五个人在房间里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晚香过来提醒他们,已经到了午饭时间。
楚骁落下最后一子,风凭意无奈地叹了口气,说:“看来还是赢不过你,你的棋艺又精进了呀,王爷。”
“只是闲来无事,思考了一些新的门路而已。”
楚骁并没有特别谦虚,在风凭意他们的面前,没有必要。
不过有一件事,何沉烟很是好奇:“你们既然关系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称呼全名呢?”
明明楚骁都不会叫萧稚全名,而是亲切地称呼为“阿稚”,怎么到了风凭意和李青竹那边,称呼就没有那么亲密了?
“王妃娘娘很好奇这个?”风凭意淡淡一笑,
随后看向李青竹,示意李青竹来解释。
李青竹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一副严肃的表情,何沉烟以为这会是什么秘密,不能轻易告诉别人。
结果何沉烟头脑风暴了半天,才听见李青竹缓缓吐出几个字:“叫昵称太肉麻。”
说完之后,房间内其余的四个人瞬间噤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何沉烟怀疑又尴尬地看向李青竹:“就这?”
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沉默。
半晌,楚骁才解释说:“我和阿稚是亲戚,这个另说。我们四个认识的时候,大家都才识字没多久,而且之间还发生过一些摩擦,后来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不好改口了。”
“你们认识的时候还吵过架?”何沉烟觉得新奇。
按照现在楚骁他们的稳重性格来看,实在是难以想象。
其余三个人都尴尬地转移了视线,想必当时不是闹得挺凶,就是说起来特别幼稚。
见其他人都不想提起,何沉烟凑到了楚骁面前,睁着一双求知欲极强的双眼,央求楚骁说说看。
楚骁架不住何沉烟一再请求,只能尴尬地提起往事。
“我那个时候已经搬出来了,住在燕王府,阿稚和李青竹来找我,我们在街上碰到了风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