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除了我家主子,我卫荣可是谁也不怕,何况褚巡礼?再说了,你可不是他的女儿,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卫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也消
失了。
刷地合上扇子。
“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青云!”
“副门主!”
“将这个荡妇丢入窑子里去,不许她胡说八道,这个舌头也拔了干净了,省的她在背后嚼主子的舌根,先让她过几日逍遥快活的日子,她不是喜欢伺候男人吗?那就让她伺候个够好了。”
“你无耻!卫荣!你好狠的心啊!”
褚明翠大惊。
“是!”
叫青云的人,直接朝她走来,下手极狠,她不肯配合,他就一把卸下了她的下巴,然后硬生生的把舌头扯出来,用随身携带的匕首,一把切了。
褚明翠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可是嘴里血淋淋一片,她恨不得自杀身亡,也不愿承受这个痛楚,可是她无论如何都鼓不起那个勇气。
像个破布一样,被扔进了窑子里。
老鸨起初还嫌弃她半死不活的,可是洗干净后,看着她那一身细嫩的好皮子,又不免有些惊喜。
褚明翠像个猪肉一样,被她翻来覆去的检查。
最后老鸨略显嫌弃,“虽不是个雏儿,且还怀了身子,但有的老爷公子,偏偏就好这一口,留着吧。”
她一句话,留下了褚明翠。
从此后,褚
明翠就过上了一日接五六个恩客的日子。
起初她大喊大叫,不配合,后来渐渐麻木,最后,竟然开始了勾心斗角,想靠着那些人的权势,嫁进后宅过当家主母的日子。
只是不幸的是,有一日被人家主母找来,一气之下,就捅了褚明翠一刀,她当场身亡,她这一生,活得就像个笑话。
一场空。
没落得一个好下场。
她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知道。
除了老鸨,嫌弃的将她一把草席裹身,觉得她晦气,给扔进了乱葬岗里,乌鸦吃了她的肉。
那夜。
死牢内。
宇文悦已经半昏半醒了,他每次在暗不见天日的牢里,不知今夕是何夕。整个人经常是神志不清的。
他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在耳边歌唱。
那调子凄惨决绝。
“别唱了!别唱了!”
那是他们两个人当年在一起偷情的时候,褚明翠爱哼的,他的大脑里出现了一些片段,然后就浮现出褚明翠满身是血的惨状,吓得脸色苍白,连连撞墙。
“滚开!”
他大吼着。
可是那歌声是如此逼真。
最后他撞得头破血流,也无济于事,索性一举撞死了自己,浑身抽搐,不省人事。
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