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婷:“?”
不是,我招你惹你了?
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损,她都快成宁墨禹的出气筒了。
柳婉婷越想越委屈,干脆把药瓶扔到地上,抽出秀帕便啜泣起来,“呜呜,殿下要是看妾身不顺眼,那妾身现在就拾掇行装,回到天都城去,殿下一个人待在这里也能清静清静,呜呜!~”
她是宁墨禹的侧妃,可以随时离开河阳郡。
但宁墨禹就不行了,他被敬帝派到此地驻守边关,没有圣旨是不准随便离开的。
“想滚就滚,没人愿意留你!~”宁墨禹横了她一眼,心里乱做一团。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自己都变成这样了,她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整天就知道给他添堵。
柳婉婷听后,哭得更大声了,“呜呜呜,殿下,你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啊,呜呜,妾身撇家舍业地跟你到这儿来,妾身图什么啊,呜呜,你要是嫌弃妾身了就直接说,何必天天皱着脸子、好像妾身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你给谁使脸色看呢,呜呜!”
宁墨禹简直快要被烦死了。
他使劲怂了柳婉婷一下,便闷头走了出去。
刚来到大门口,一名手下匆匆来报,“殿下,禹王府出事了?”
“什么?”宁墨禹愣了愣神,问道:“怎么回事儿?”
别看宁墨禹现在穷困潦倒,扑腾不了多大的水花,但在天都城的眼线还是有的。
手下把柳娇儿勾引宁修寒,又被柳千璃扔到乞丐窝的事情讲了出来。
宁墨禹闻言,气得怒发冲冠、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这个贱人,咳咳!~”
他刚刚还在想念柳娇儿呢,下一秒手下就告诉他柳娇儿红杏出墙、勾引寒王,这个女人真是贼性不改。
宁墨禹喘了几口粗气,冷笑道:“活该,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不值得同情!她最好嘎嘣一下死了,也省得给本王戴绿帽了!”
手
下抽了抽嘴角,没说什么。
“天都城还有什么消息?”宁墨禹语气缓和了几分。
“殿下,属下听说,恒王殿下被褫夺了王位,连府邸都被抄没了,他现在过得比您还凄惨呐!~”手下道。
宁墨禹眯了眯眸子,“这又是老六两口子的手笔吧?”
“是的,恒王殿下本来想派人暗杀寒王夫妇,没想到失手了,皇上知道此事,龙颜大怒,一气之下便褫夺了他的王位!”
“哼,二弟简直就是个蠢货!”宁墨禹沉下脸来,“他又不是不知道寒王妃的本事,怎会做出这等愚蠢不堪的事来?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难怪母后嫌恶他!~”
他若不流落到此地,尚且还能跟老六两口子过几招,至于其他人,就哪凉快去哪待着吧!
“殿下,凡王妃那边,还要继续盯着吗?”手下问道。
宁墨禹捏了捏拳头,沉吟稍许,“当然要盯着了,不仅要掌握她的一举一动,咱们还要把脏水泼出去!~”
话落,宁墨禹凑到手下的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听清楚了吗?这事一定要做得干净漂亮,万万不可露出马脚!”
手下连忙拱手作揖,“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