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的行为明明是那么的流氓,可是自己还真是没办法说这个家伙什么的,最终也只能是将这些想法暂且给憋了回去。
“好吧,只能是一下。”
杨锦云暂且妥协了下来,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反而是一点点的靠近了对方的臂弯之中。
相比杨锦云,阿龙似乎是更加紧张的存在,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和自己身边的人有所相处,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对于自己而言,明明现在更应该担心自己的未来才是,可是现在,自己就只是想着抱着杨锦云,暂且休息一下罢了。
终于,两个人靠在了一起。
他们可以非常明显的感觉到对方的存在,现在四周也是安静得很,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他们几乎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两个像是被一切抛弃的人终于在这个时候暂且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去相信,可以去依靠的人,哪怕这样的感觉只是短暂的那么一瞬间罢了。
“你之前是不是一直好奇我的事情,为什么我会对城内的那些家伙如此的富有敌意,为什么我宁可落草为寇,也不愿意回到城内?”
阿龙看着自己身
边之人如是说着,脸上的表情也似乎在那一瞬间变得略有几分的忧郁了。
“如果你想说,你就告诉给我,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也不会问的,”
女孩子说话的声音轻柔,却足以让阿龙听见,有那么一瞬间,自己感觉自己和阿龙的处境似乎是一样的,至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曾经我父亲那也是京城,在这朝堂之上也是有几分的名就的,我十三岁那年便提早的去考取武官,并成功的坐上了状元,如今在这城内的那些人在我看来只不过是一群毫无用处的文人罢了。”
阿龙如是说着,回想起当初的种种,那双眼神中还是带着几分的笑意,仿佛是回到了曾经的那段时光一般。
这样的话,杨锦云先前从来不曾听阿龙说过。
她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发现自己对这个阿龙的过去了解得实在是太少了一些。
可以用几乎不了解来形容了。
“只可惜,谗臣当道,我父亲被人陷害致死,我几次想着要和他们搏一搏,最终却变成了家族的灭顶之灾,我没有亲人了,也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去相信的人。”
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
今晚的月色实在是太美好了些。
杨锦云竟然在自己身边之人的身上看到了一抹忧郁。
自己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一个还未曾成熟的少年面对着这样的事情会是什么样子的。
安慰的话像是一下子卡在了喉咙当中,让自己无法开口一般。
“后来,我想明白了,有些道理说不通,那就干脆不说了,幸好我还有几分的武才,不至于让我一点退步的机会都没有,我上了山,落了草,几年的时间也就混成了现在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阿龙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感觉是格外轻松地,没有任何的紧迫感,仿佛是将自己心头的那一口浊气全部借着这个机会吐出来了一样,整个人也是感觉好了不少。
他转过头去看着杨锦云,“那你又是为什么,少侯爷名声不错,这些年剿匪也是赚了不少的人脉,如今他也还不曾纳妾,这对你而言不是很好吗?”
“你好像很了解谢词程,”
“那是当然,我是山贼,自然要对我的敌人了如指掌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