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觞没热水可以,但是我灵儿妹子不行。
灵儿妹子冷着了,他会心疼。
于是,他只能一边哭一边给两人烧热水。
一边哭一边烧,一边哭一边烧,一边烧一边想,宫羽觞什么时候才来,怎么这么久,
宫羽觞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亥时的时候,他骂宫羽觞小人。
子时的时候,他骂宫羽觞饿狼。
丑时的时候,他骂宫羽觞禽兽。
寅时的时候,他骂宫羽觞禽兽不如。
卯时的时候,他想着宫羽觞也太不体贴了,是不是就不打算给我灵儿妹子洗一洗?
于是他就气呼呼的打了热水,往主帅帐篷走去。
结果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
“王爷和王妃还没完事儿,你现在过去是想找死么?”
方大义哭唧唧的摔了水桶,气呼呼的回了伙房,每隔半个时辰就去主帅帐篷附近看一看。
宫羽觞和岳慕灵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
下下忙了一晚上,他也来来回回忙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天际泛白,主帅帐篷里的动静也歇了,却无人出来。
他就这么守着一锅热水,又守了一天,终于来了传热水的消息。
方大义一边哭一边准备热水,屁颠屁颠的往主帅帐篷提过去,就想着快点见一见我灵儿妹子,问问她好不好。
结果,这热水都进去两个时辰了,天又黑了,人不见出来,却又来了传热水的消息。
但凡是个男人都该知道,那有热水的两个小时又发生什么。
方大义都快哭死了。
整个北疆大营上上下下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就他哭得无比凄惨,跟死了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