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汀,你真的很该死!
欧阳恭怎么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被针对,可他不将矛头放在杨羽汀的身上,偏偏放在了宋予笙的身上。
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如果不是她出现在这里,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就是祸害的源头。
“什么恶语伤人?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欧阳恭袖袍一甩,脸上愤怒的表情不加收敛。
语速更是极快,像是后边有人追赶。
“你还当他是什么好人不成?她就是个整日抛头露面,每日与外男接触,仗着自己有一副好容貌,便成日里与男人勾三搭四。”
欧阳恭的话可谓是平地惊雷,将不少人炸了个头晕眼花。
有女眷扭头看向宋纤妡,“那位欧阳公子所说的,可是真的?”
听到问话,宋纤妡的脸上流露出一副为难的
模样,随后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宋予笙一眼,而后才小声的说道:“相信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年纪还小,有些贪玩而已,大家千万不要误会她。”
宋纤妡这话表面上是在为宋予笙开脱,实际上却是间接性的肯定了欧阳恭的话。
这让本来对宋予笙颇有好感的男子们,看向宋予笙的眼神多了一丝耐人寻味,甚至是鄙夷。
更有那清高者直接站起身,与欧阳恭站在了同一战线,对宋予笙多加指责。
“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是一副不安于室的模样,安乐侯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女儿来?我要是你现在就回家,将那女戒女训倒背如流才是。”
一名穿着青袍绣有祥云纹的男子指着宋予笙的鼻子说道。
看着宋子笙的眼神,更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若他的眼神规规矩矩,宋予笙倒也赞他一句君子,可他偏偏眼神不正,视线总在那羞人的地方流连,与他义正言辞指责人的模样简直南辕北辙,让人贻笑大方。
宋予笙更是不给面子的直接笑出了声,笑的前仰后合花枝招展。
一挑眉,一转头,都带着无上的风情,好似风情万种这个词就是为她量身定制。
那一个个先前还指责宋予笙不守妇德,不安于室的男人,
此时一个个都流着口水,眼睛恨不得贴在宋予笙的身上。
那一幅幅的丑态,让在场的女眷不自觉地皱起了眉。
宋纤妡的话,骗骗那些男人还行,想骗她们这些女眷,却还是差了些火候。
之所以先前有人去问宋纤妡,也只是因为宋予笙实在风头太过,有她在,其他人根本不被看见。
可那女子也未曾想宋纤妡竟如此心狠,直接将为宋予笙定下了那些罪名,想要毁了宋予笙一生。
先前开口的那名女子,此时在看宋予笙时,眼神中已再无妒忌,反而带了些许同情。
有这样背后插刀的妹妹,还不如没有。
终于,宋予笙笑够了,擦了眼角分泌的泪水。
近乎素颜的脸上,因为先前的举动,在皮肤上晕染上了一层薄霞,像是那花瓣上的一点粉红,勾的人心神摇曳。
“你们可真是笑死我了。”宋予笙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先不说他说的是否属实,你们一个两个的便纷纷跳脚站出来指责我,请问我们认识吗?”
“你们真的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
“你们有看到我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了?”
“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只凭着他的一张嘴,便为我定了罪,日后尔等若是为官,这天底下可还会有清白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