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有云姝一个女儿,没有什么是比爱女能失而复得更重要的,何况云姝与他确也是两情相悦。
这本是句忠告,岂料郁澈闻言神色却一瞬尖锐。
带了几分冷漠的凶狠看向她,嗤道:“少自作聪明,我的事轮不到你们来管。”
话落他便驾马而去,离开的背影分外决绝,可凤吟晚却觉,这话他并非是半点都不曾听进去。
低低叹了口气,又迅速折返回宗门。
她回去时,夜听澜已经起
身,神情微微绷着,像是寻她已久。
凤吟晚见状连忙下马奔了过去,亲眼见到她,夜听澜的脸色才又恢复了自然。
“我方才去寻郁澈,他却说你已经好了,你进屋去我看看。”
她不由分说,拉起人便往屋内走去,夜听澜被她牵着,高大的身影跟在后面,倒也生出几分乖顺的意味。
进到房内,凤吟晚将人按在座位上,抬手便去搭他的脉。
细诊了片刻,似是觉得稀奇,指尖又换了地方。
夜听澜垂眸看着她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看看,一副要深入研究医学的模样,眉眼低垂,轻轻含上几分
笑意。
半晌,才又听她不可置信般出言,“果真是好了。”
凤吟晚觉得神奇,还想扒开他的衣领看一看心脉处,指尖落下时,却又被无声息地攥住。
懵懵抬眼,正对上一双过分深邃的墨眸,她这才惊觉,自己方才都做了些什么。
“不是,我……”
面上一赧,当即便要退开,岂料话未说完,身子便跌入一个紧密且坚实的怀抱。
隔着衣物,夜听澜的体温清清浅浅灼烧着她,似要带着她坠入一个无尽的深渊。
偏偏,他低沉的嗓音还落在耳畔,似低哄般引诱着她。
“这般看不清楚,不如你仔细检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