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打开看的时候,院子里却响起了脚步声,他一顿,便将信放入了案台上的书册内,又用东西压好。
谢景辞站直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袖。
他将门打开
,果然瞧见院子里站着秦晚晚,而秦晚晚的身边则站着顾烟。
顾烟低垂着眼眸,让然看不清情绪。
看她这副模样,莫不是刚刚在顾家受了气?
“顾烟,本王腿疾似乎又犯了,所以将你找来。”谢景辞轻咳一声开口。
闻言,顾烟抬眸,“是,王爷,晚晚方才与我说了这件事情,我这就帮你号脉。”
说着,顾烟已经朝谢景辞走去,“王爷,你是在院子里还是去屋子里?”
她当然不是不高兴,而是装的。毕竟秦晚晚去顾家找她的时候,特意说起是王爷将她唤来的,这就说明谢景辞担心她在顾府受气,那正好,她一副可怜的样子,岂不是能够让谢景辞更心疼她一些?
顾烟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得很
。
“屋里。”谢景辞发现陈松和秦晚晚都是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盯着,有些不自然地应了声,说完,他就直接朝屋子里面走去,顾烟当然是紧随着谢景辞的身后。
至于秦晚晚,脸上的笑意却是越来越浓。
“陈松,你说王爷和阿烟是不是很般配?”
站在秦晚晚身边的陈松,立马应和着直点头。
屋中,顾烟瞧见谢景辞坐在椅子上,便从自己的广袖中取出了银针包裹。
“王爷,我觉得我们这次扎针扎得稍微久一些,效果会更好。”说着顾烟,已经将消过毒的银针持在手中。
谢景辞这次是真的好说话,任由顾烟帮着自己扎针。
“王爷,你也会觉得我是一个会偷东西的人吗?”顾烟故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