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辞站着看了顾烟半晌,才蹙眉,“我只是想送你回去,毕竟这么晚了。”
殊不知,谢景辞拽着绢花的那只
手紧了紧,尾端的那根簪子直接扎得他生疼。
他本想伸出手,将绢花还给顾烟,这是他刚刚在地上捡起来的,好在并没有弄脏。
可谢景辞的手还没有伸出,顾烟的冷言冷语便直接传来,“不用,王爷你身子金贵,我这样的人又怎么敢劳烦你送呢?所以王爷还是回去吧!”
说着,顾烟快步离开。
谢景辞虽说平日里看着从不轻易将怒意发泄出来,可眼下他也来了脾气,沉着一张脸,攥着绢花,缓步跟着顾烟,直至瞧见顾烟平安入了顾府之后,他才离开。
回到客栈的谢景辞,正好撞见刚沐浴完的傅衡。
傅衡都还没有来得及系好睡袍的
睡带,便看见自己的屋里坐了个身着白袍的男人。
吓得傅衡以为自己遇上了采花贼,赶紧利索地将自己捂紧。
“女人实在是莫名其妙!”心情烦躁的谢景辞忽然道。
傅衡一头雾水,张了张嘴,倏地又闭上。
“古人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唯有小人与女子难养。”谢景辞气得背手在傅衡的跟前晃悠。
傅衡眼睛都快要被晃悠迷糊。
“王爷,你这到底在说什么?难道你和顾烟姑娘吵架了?”傅衡只能够猜到这点。
傅衡话音落,便瞧见谢景辞气得砸桌子。
“真是岂有此理!张口闭口都是合约,还说什么喜欢本王,都是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