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它靠近这里,还有,它要是继续大晚上的喊叫,那明天直接送走。”谢景辞冷飕飕地开口,他故意将音调拔高了一些,好让司狱本尊也能够听见。
司狱是格外聪明的狗。当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它立马闭嘴不吠出声。
傅衡立马将司狱给拽走。
谢景辞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眼高处,天上一片漆黑,没有一颗星星,看来明日天气要变化。
“王爷,这是宋大夫开的药,说是一天三次,连续服用七天,另外宋大夫还交代,要给顾烟姑娘喝一点补的汤。”
没一会儿
,陈松便再次出现在了院子里,他将宋大夫交代给自己的话,一并原封不动地传达给谢景辞。
谢景辞看了眼傅衡手上拎着的中草药包,他伸出手来,“给我,我去煮药。”
那怎么使得?陈松立马想打断谢景辞说的话,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傅衡,一把扯住了陈松的胳膊,示意陈松不要多嘴。
谢景辞拿过药包去往膳房方向。
陈松抓了抓后脑勺,很是不解地开口,“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要亲自去煮药?”
傅衡啧了一声,差点伸手拍陈松的后脑勺,“陈松,你还真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开窍的,这是王爷和顾烟姑娘的事情,王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呢,就不要多管闲事了,不然多说多错。”
闻言,陈松一
副自己似乎听明白了的样子,点点头,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却是呀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变得疑神疑鬼起来了?一向你都是稳重的。”傅衡都被陈松突然尖叫一声给吓了一跳,他没好气地质问。
陈松从自己的广袖中取出了一封信,“傅少爷有所不知,这里有一封新来的信,是明月楼的。”
傅衡一听是明月楼送来的信,他立马对陈松说道,“我去找他。信给我。”
陈松点点头,将信递给了傅衡。
傅衡并没有看信的内容,他直接去膳房找谢景辞。
他一路走到膳房,当瞧见谢景辞竟然窝在那生火时,傅衡当真是因为惊讶从而瞳孔睁大。
谢景辞可是一向爱干净的!即便曾经带兵作战时,也不曾像现在这般狼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