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轻咳一声,“这个嘛,晚晚你比我有经验,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你自己想想该如何继续下去!又或者是早点放弃,毕竟更好的男子也是存在的。”
秦晚晚听完
顾烟说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的笑声,逐渐爽朗起来,连带着顾烟都受影响,不由跟着微微上扬唇角。
“这药我不要,你拿回去给晋王殿下。我手上的伤已经上过药。”顾烟示意秦晚晚将药瓶重新送回去。
秦晚晚有些为难,但瞧见顾烟如此坚决,她只好点头。
“那好吧,我就不打扰你继续休息,我先走了!”
秦晚晚持着药瓶,离开顾烟住的厢房,去往隔壁。
谢景辞并未睡,他正与傅衡下棋。
秦晚晚走进来时,瞧见谢景辞竟然如此闲情逸致,本就堵得慌的心口,更是添加了几分烦躁。
敢情她在为景辞和顾烟的关系担心,这谢景辞竟然淡定地在下棋。
要不要这么不在意!
傅衡是背对着秦晚晚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脖颈有一丝丝冷意,不禁转过身来,当目光与秦晚晚
相对之后,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晚晚,这大晚上的,你进屋不出声,站在门口当门神吗?人吓人,会吓出问题的。”
秦晚晚本就不高兴,现在被傅衡给怼了句,她心情更不好,冲傅衡直接斥道,“那是你自己做多了亏心事,所以才这么不禁吓!”
说罢,秦晚晚不继续搭理傅衡,转而将药瓶抛给谢景辞,“这是你交代我给阿烟的药,但是我们阿烟说了,她的伤已经上过药,还真是多谢王爷的好意,不过还是请王爷留着良药给楚楚姑娘才是!”
谢景辞手中持着一枚棋子,眼看着就要落下,但因为秦晚晚说的话,他心情烦躁不安,哪里还能够继续下棋。
咔哒一声,棋子直接落在了棋盘上,他站起身,负手而立,“是吗?她的原话?”
秦晚晚挺直了脊背,“对,阿烟交代的,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