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怪笑道:“都无所谓了,反正是我老婆,咱既没有触及律法也没有伤风败俗是不是”
蔡琰的粉拳这时已经在陆仁的脊背与腰间乱砸了起来:“义浩你这是闹什么闹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快放我下来”
这一打闹起来自然就惊动了守在花园外面的人,而陆兰刚才去帮蔡琰和貂婵拿点东西,这会儿正好赶回来,听到了闹腾的声音更是急赶入园中。不过一赶到近前陆兰就愣在了当场,呆呆的向陆仁问道:“大、大人,你、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陆仁完全不理会蔡琰的粉拳攻击,身子一转面向了陆兰,脸上的神情却是一种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模样:“干什么小兰我跟你说,你家大人我今天就是想一振夫纲”
“一、一振夫纲”
陆兰只觉得格外的哭笑不得,而在她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时候,陆仁已经扛着蔡琰径直的往浴室那里去了。好不容易的回转过神,陆兰看了看留在那里哺喂着陆韵的貂婵,很是莫名其妙的问道:“秀姐,大人他这是怎么了啊”
貂婵苦笑:“其实也没什么啦仔细想想,我们几个这段时间还真的是太过冷落于他了。这也幸亏是他,我们可以耍点小性子、发点小脾气,要换了其他人呵呵,小兰啊,你到是想想看,这世间会有几个像他这样身处高位,却会被自家的夫人给打赶出门的人”
“哦,明白了大人这是老毛病又犯了。”
陆兰跟随陆仁的时间比蔡琰还长,对陆仁的毛病那也是最清楚的,所以马上就明白陆仁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只是话虽如此,陆兰望向陆仁的目光却有点复杂。
她的这一点点小小的举动被貂婵看在了眼里,心中暗暗的叹息了一下便出声唤道:“小兰,你怎么了”
“啊没、没怎么”
貂婵凑到了陆兰的耳畔,低声道:“你那就心思能瞒得过我吗兰丫头,其实你也知道,那个混蛋正是因为宠着你、爱着你,所以才会刻意的不愿碰你,因为他想给你自由,给你自己去选择的权力。我当初是歌姬舞伎的出身,比谁都清楚这样的一份自由,对一个女子来说其实是有多么的珍贵。”
陆兰回望向貂婵,低语道:“我、我明白的。可是唉,算了不说了。不过秀姐啊,你说小兰是不是样貌其实不怎么样啊大人他急色都急成那个模样了,可是他宁可那样去对待文姬姐姐,却都不肯”
貂婵调笑道:“哟,我们兰丫头这是思春了。”
陆兰脸一红,但马上就狠狠的一跺脚道:“思就思,也没什么不敢说的再说我今年都二十三了,再不思就真的是没要了拉”
貂婵笑而摇头,伸指在陆兰的额头上轻轻一点,微笑道:“傻丫头”
而在片刻之后的浴室之中,一场“残烈”的“肉搏”战已然打响。许久过去“战斗”战斗,交战的双方已经是同样的筋疲力尽,可是始作俑者陆仁却还得赔着笑脸的向蔡琰讨饶。没办法,今天的陆仁也确实是精虫上脑,对蔡琰来了这手,而以蔡琰的脾气呵呵吧。
陆仁那边可以说是在花天酒地、歌舞升平,可是在荆州这边
咚的一声,张飞把酒坛重重的放在桌面上,酒坛与木板撞击所发出的闷声让范疆和张达这俩副将不约而同的心里一紧。却见张飞双手抱怀,一双豹眼瞪得老圆,在桌几旁坐下望定了桌几上的酒坛。嘴角向下撇了个弧线,喉头也在不住的嚅动,脸色臭得要命。看那神情到像极了一个望着别人手中糖果,自己却吃不到的孩童。要是陆仁看到这个场面或许会捧腹大笑,然后从嘴里蹦出一个词:可爱。不过也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张飞其实真的是个很可爱的人。
不过张飞的可爱那是对于纯粹看戏的人来说的。现在的画面是有点搞笑,可范疆和张达就硬是笑不出来,反而各自暗擦冷汗。身为张飞的副将,刘备可有话交待过他们,让他们二人对张飞有一个监督的使命在身。问题是,范疆和张达敢惹张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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