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磨牙,甚至该怎么爆炒君临邑都想好了。
这个人居然一直都知道那晚的女人就是自己,也不告诉她,早告诉她,她能误会这人不行吗?
不能!
想到昨天吃的亏,楚寒更气了。
她紧紧捏着玉佩,冷笑了一声。
晚饭时分……
经过前两天的事情之后,府里的小妾都安分不少,基本无人再赶来骚扰楚寒了,因此楚寒吃了一顿安静的晚饭。
不一会儿,君临邑回来了,小竹给他添了双碗筷
,而楚寒则是破天荒的对他笑了一下。
虽然这个笑有点慎人,君临邑有些不自在,感觉自己被她抓住了什么小尾巴一样。
君临邑端着碗,筷子朝着盘子里的鸡腿而去,忽然一个筷子横过半张桌子,就要截过他盘子的鸡腿。
好在君临邑眼疾手快,迅速夹住了鸡腿,一个鸡腿承受两双筷子的重量,它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了,即将四分五裂。
二人同时松筷子,又同时向鸡腿而去,此时二人的筷子都没有碰到鸡腿,而是在半空中激烈交战了起来。
你来我往,最终楚寒以略输一些力气,而要将鸡腿拱手相让了,可是楚寒哪儿甘心呀,她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灵光一闪。
“那夜,在
君临邑一愣,什么
就乘这个机会,楚寒直接将最后一个鸡腿,安放在了自己的碗里,顺带着咬了一口。
见君临邑还是没什么反应,甚至不想承认的模样,楚寒面色有些微怒了,“耍我很好玩吗?”
君临邑一点儿也不想回忆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居然被一个女子按在了床上,这样那样的,那简直就是
他的耻辱。
“你在说什么?”君临邑并不想承认。
楚寒见他装傻,怒极反笑了,从怀里扔出了一个白色玉佩。
玉佩花纹君临邑十分熟悉,总有些夜晚,他把玩着玉佩,恶狠狠的教训一下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子。
君临邑沉默半晌没说话,最终他挑了挑眉,“那你不也是当初睡了我一会,没想过要负责,如此强迫了一名良家妇男,是不是应当反省?”
他向来不喜欢被动,不一会儿便掌握了反击的空间。
楚寒哑口无言,甚至有些心虚,二人之间弥漫上了尴尬,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的尴尬当中。
以君临邑那恐女症死的洁癖,还真有可能是初次,而且还是被自己强迫的,但是他也不能骗我呀。
心虚了一瞬间,楚寒又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
最终还是君临邑推了一步,叹了一口气,“罢了,你没想过要对我负责,我亦是骗了你,咱们二人两清了如何?”
“咳咳,那就这样吧。”楚寒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低着脑袋,一股脑的吃起饭来。
小竹看着二人迷惑的对话,迷惑的动作,一头雾水,最终也只能当时二人夫妻之间的小情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