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想知道。”柳欣鸢忽然转开了话题,“我们带回来的那封信,布局布的怎么样了?”
柳欣鸢抬头问道,还是很在意这个事的。
南宫雨辰笑了一下,“彻底切断了南国在淮朝的消息,南越珩估计现在也很懊恼,如此冲动,不留后路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她笑着点点头,“我都还没有见过像她那样子狂妄自大的人,这样子冒险的计划,竟然也敢用。”
南宫雨辰摇了摇头,“不能说他狂妄自大,只
能说,你我过于敏锐。”
听到他的自夸,柳欣鸢又忍不住笑:“我就当你夸我了,走吧。”
此时,在南国皇宫中,的确不出南宫雨辰所料,南越珩的确很是懊恼,只不过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有些兴奋。
“大王子,您也不用过于懊恼,此事的确是有风险,我们再慢慢建立就是了。”
阿九看着南越珩,一整日都没怎么说话?以为是被这些消息打击到了,所以立刻出声安慰着。
南越珩却摇了摇头,“谁告诉你,我为这些事情懊恼了?”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有些疯的笑,“我是激动。”
他转头看着阿九,“这样子的计划,要不是对方也是个疯子,怎么可能察觉得到?柳欣鸢,果然是个让人沉迷的女子。”
阿九愣了愣,不知道南越珩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先前让你传的信,你传给南越婉了吗?”南越珩坐了起来问道,“有没有什么消息?”
阿九回过神来,“已经把消息传给公主了,只不过现在南国在淮朝的一切联络都被切断,所以把消息传回来,估计不会很快。”
南越珩挑了挑眉,靠在椅子上,“当时我在书阁袒护的时
候,说不定她就已经察觉到了,我想做什么,好一招将计就计。”
阿九站在一边,没有说话,也的确是看不懂自己家王子到底是怎么了,被人破的计划竟然还这么高兴。
“你先下去吧。”南越珩摆了摆手,随后起身往屋子里面走。
阿九抱拳,并没有走远,出门之后站在了门边。
皇宫,皇后宫中后门被打开,鸳鸯看着眼前穿着斗篷的女子,招了招手,有些害怕:“快走吧,免得被人看见。”
女子点了点头,紧跟着鸳鸯走到了里面去。
此时,王府之中,柳欣鸢刚刚躺下睡着,南宫雨辰看着她的睡颜,心里面无比心疼,心想着,等再去见一次柳义德。
见一挑了灯走在前面,南宫雨辰跟在后面慢慢往前走,心里却已经有些担心起来。
凡事都要想到最坏的结果,要是真的阿年已经遭遇不测了,该要如何安慰阿鸢?
南宫雨辰想了许多办法,都觉得并没有什么用处,叹了口气之后,才踏进了地牢的大门。
柳义德已经不在地牢里面大喊大叫了,而是缩在一个角落里面,摆弄着地上的枯稻草,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恍惚。
“柳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