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身。
好似他两个最终落入奇怪的漩涡当中,不想挣扎亦甘愿沉沦。
就在郦眉笙要坐在书案后时,忽听有人轻声叫门。
“陛下出事了!”
“什么事!”
“有人企图救玢王越狱,来了十好几个,被内狱禁军击退,死了不少逃了两个……”
郦眉笙眉头深锁,显然此时不想管玢王的破事。
“你叫禁军这几日四班倒,活捉的令贺铸亲自审问,审不出就送升官发财,总之不要叫那些人扰了朕的清静!”
郦眉笙的声音里面多少有焦虑,门外的暗卫也听出来了。
“臣明白,这就去见贺统领……”
众人是见郦眉笙和兰清弦有了口舌之争,谁知第二日郦眉笙就叫人把崇晖殿常用的东西都搬到了真雅殿。
另一边等着郦眉笙和兰清弦反面的看客们又一次惊掉了下巴,大约没见过如此特殊的帝后。
兰清弦还在养伤,都很少下床,便是有一个郦眉笙日日戳在眼皮子
然蒋橘的事是苏怡人亲口告诉兰清弦,兰清弦也不能完全没有表示,便趁着郦眉笙上朝时,唤苏怡人前来。
苏怡人在澄令殿几日提心吊胆,得兰清弦传召竟是松了一口气,于是摒弃旧日有太皇太后撑腰时那份矜傲,终是学会了低头。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苏昭媛你上前几步,本宫有些听不清楚。”
郦眉笙人虽然上朝,可在真雅殿的眼线绝对不少,所以兰清弦行事又小心一些。
“算了,你到本宫床边来,不然本宫抻着脖子看你怪累的。”
苏怡人乖巧坐在凳子上,而兰清弦面对她,有床帘垂着,好巧不巧将兰清弦遮到只能看见身子看不见脸。
于是兰清弦压低声量,只有苏怡人能听得清楚。
“本宫已经接走蒋橘,这事本宫要谢你。”
苏怡人还以为蒋橘的存在会令兰清弦极为愤怒,可兰清弦太过平静就像在描述旁人的故事。
“娘娘,臣妾并非用蒋橘挑衅娘娘,只是臣妾想要为自己将来找一个出路……”
兰清弦竟是一点不吃惊,“太皇太后都做不得你的靠山了?”
苏怡人面色显出些灰白,“娘娘,臣妾不过太皇太后手中工具,工具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也是身不由己……”
兰清弦挑眉,“你想要本宫对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