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吵了!萧云浅目无尊长,任性妄为,理当好好反省!景恒,你把她带回去好好教导,不可再犯这种错误,退下吧!”太后彻底怒了,主要是丢了脸面,再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只能把人赶走。
看来往摄政王府安插眼线是行不通了,只能另想法子。
“有劳母后提醒,儿臣会约束浅浅,儿臣告退。”厉苍云也是见好就收,才走两步,又回过脸,眼神阴狠,“还请母后自重,不该母后管的闲事不要管,别再过问儿臣房中事,儿臣不会要任何女人。浅浅好说话,不代表母后可以任意欺辱她,再有下次,儿臣绝不手软!”
太后气得眼前一阵发黑,都要吐血了!
她欺负萧云浅?
她还得能欺负得了!
厉景时示这混蛋,宠妻也得有个限度,再这么下去,天都要被萧云浅给捅出个窟窿来了!
永盛帝也是气的够呛,喝道:“二弟,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威胁母后?萧云浅冲撞母后就是不对,你还有脸说!”
萧云浅猛抬头看他,眼中透着凛冽的杀气:“臣妇哪里不对?”
“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太后实
在不想再说这些车轱辘话,烦躁莫名地挥手,“都退下吧,赶紧走!”
再吵一会,她头都要炸了!
厉苍云也是看萧云浅脸色很不好,唯恐再待下去,她气出什么好歹来,扶着她出去。
该说的话都已经说了,太后还要犯他忌讳,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真是岂有此理,反了天了!”太后一巴掌打翻一个茶碗,“厉景恒这个孽障,当真是没出息到了极点,竟被一个女人拿捏的服服帖帖,叫人看不起!”
这往好听了说叫宠妻,说不好听了还不就是聚内吗?
大月国向来男子是天,女人在家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这都是由来已久的规矩。
但凡稍微有点家底的人家,就不让女人翻出天去,否则定惹人耻笑。
偏偏厉苍云把听女人的话做到了极致,且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谁愿笑谁笑,好像被女人拿捏是多么光彩的事情,不以无耻为耻,反以为荣!
要说他在其他方面雷厉风行,独挡一面,关键时候力挽狂澜,丝毫不见弱态。
偏偏在对待萧云浅上,就卑微到了尘埃里。
至于吗?
是,她承认萧云浅确实有其他女人不及的本事
,可那又怎样,不能这么惯着她吧,都无法无天了!
永盛帝倒是没有跟着太后一起发火,皱眉问:“母后,二弟方才的话什么意思?母后何时过问二弟房里的事了?”
他就说二弟不会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火,看来是母后又乱来了。